,他目光深邃,轻不可闻地自语:
“大明洪武的时代结束了,接下来该是我大展拳脚的时候了。朱允?,朱棣......这盘棋,我才刚刚开始落子。灵儿,你且看着,这些年你为我受的苦,我定会连本带利,为你,为我们,讨还回来。这万里江山,终将匍匐在你
我脚下。”
第二天清晨,当初升的朝阳将金色的光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时,赵灵儿在丈夫温暖而安稳的怀抱中醒来。
看着苏宁近在咫尺的,安睡的侧脸,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充盈心间。
她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这五年来所有的委屈与艰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甘甜的泉水,滋润着她曾经干涸的心田。
而一直保持着清醒的苏宁,感受着额头上轻柔的触感,在心中再次暗暗发誓:从今往后,绝不让怀中的这个女人再受半点委屈,定要为她撑起一片无忧的天空。
大明王朝的权力更迭正在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态势继续着,暗潮汹涌。
但对这对历经五年磨难,终于得以坦诚相对的夫妻来说,属于他们的全新时代,伴随着晨光,才刚刚揭开序幕。
东宫。
玉梳落地的脆响在房间内回荡,犹如玉石俱焚的预兆。
吕氏怔怔地看着地上碎成两截的梳子,那是先帝在她被立为太子继妃时赏赐的和田美玉,跟随她已有近二十年。
镜中映出一张虽保养得宜却掩不住岁月痕迹的脸,眼角细纹刻着这些年被软禁的屈辱与不甘。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跪在地上的宫女春桃头垂得更低,声音打颤:“回禀太后,是,是吴王殿下......他出现在太祖皇帝的葬礼上,由两个内侍搀扶着,穿着孝服,在灵前磕了头。”
吕氏缓缓起身,素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梳妆台的边缘,指节泛白。
“那个小杂种,居然还能起身?”她一字一顿,眼中寒光乍现,“太医不是说他已经卧床不起了吗?不是说他已经药石无医了吗?”
春桃不敢答话,只将头埋得更深。
吕氏深吸一口气,稳住微微发抖的身子:“去请皇上过来!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立刻!”
“是!太后。”
半个时辰后,建文帝朱允?身着素服踏入东宫。
年仅二十一的年轻帝王脸上带着连日守孝和处理政务的疲惫,眼中布满血丝。
“母后急着见朕,所为何事?”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吕氏屏退左右,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允?,你可知允通出现在了你皇爷爷的葬礼上?”
建文帝轻轻挣脱母亲的手,揉了揉发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