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中,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织就。
沈银灯一改人前的温婉,目光锐利如鹰,正亲自指挥着几名工人忙碌。
他们正在搭建一个刻意做旧的,看似古老而诡异的巢穴,仿造传说中赤伞的栖息之地。
空气中弥漫着新翻泥土的腥气与一种奇异香料混合的沉闷气味,令人呼吸都不自觉变得粘稠。
洞穴墙壁上,新刻的古老符文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不祥的幽光。
陡峭的阶梯传来脚步声,王乾坤受命前来监工。
他走下阶梯,看到沈银灯正小心翼翼地将一捧泛着暗红色,仿佛被血浸透的土壤放置在巢穴中央,那专注的神情让他心头一紧。
他忍不住上前劝道:“沈小姐,您还有身孕,这些粗重阴湿的活儿交给我们就好,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沈银灯闻声转过身,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哀愁与柔弱。
她下意识地轻轻抚摸着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声音微微哽咽,带着无尽的忧惧:“我只是怕......怕等不到这孩子出世的那一天。若不趁此机会彻底除掉司藤,我们的子孙后代,恐怕永远都要活在她带来的恐惧和阴影之下,永
+A......“
这番凄婉的倾诉,配上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瞬间击中了王乾坤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怜惜与保护欲油然而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倾力相助的决心。
他用力点头,语气斩钉截铁:“你放心!我们这么多人,这次定要灭了那司藤,永绝后患!”
“嗯,”沈银灯垂下眼睑,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声音轻却坚定,“绝对不能让她再为祸人间。”
物。”
与此同时,苏宁和司藤也已抵达云溪寨查看情况。
清晨的寨子静谧得过分,层层叠叠的吊脚楼在乳白色的薄雾中若隐若现,恍若仙境,却无端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诡异与沉闷,连鸡鸣犬吠都稀少得可怜。
颜福瑞起得晚了,揉着惺忪睡眼走出临时落脚的住处,正好看见沈银灯的丈夫央波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心无旁骛地打磨着一件银饰,手法熟练,眼神专注,仿佛外界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颜福瑞上前打听众人的去向。
央波头也不抬,只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平淡地回答:“肯定是去黑背山了。她家祖坟在那儿,她常去祭拜。”
语气自然得如同谈论天气。
另一边,苏宁也没闲着,很快从当地几位老人闪烁其词和敬畏的态度中,拼凑出了关于黑背山的恐怖传说………………
那里确实出产一种特殊的红土,但山势险峻,密林深幽,更有山精鬼魅的骇人传闻,上山采药或是胆敢窃土的人,往往有去无回。
一股寒意窜上苏宁的脊背,他忧心忡忡地找到司藤:“司藤,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像是有人算准了我们的每一步,故意引我们去黑背山。我担心......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