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人已昏迷在地,苏宁二话不说背起他就往楼下跑。
去医院的路上,胡曼黎紧握父亲的手,声音发抖:“他上周就说头晕,我该坚持让他来检查的...”
“别自责。”苏宁一手握方向盘,一手轻拍她肩膀,“会没事的。”
急诊医生很快确诊是脑出血,需要立即手术。
当护士递来手术同意书时,胡曼黎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我来。”苏宁接过文件,快速浏览后指出几个关键点,“这里,还有这里,需要你确认。”
胡曼黎签完字,突然想起什么:“丁达尔!他马上放学了………………”
“我去接。”苏宁毫不犹豫地说,“你把学校信息发我。”
胡曼黎怔怔地看着他:“可是......”
“没有可是。”苏宁已经拿出手机,“王雪就在附近,我让她先来陪你。”
他拨通电话,简短交代几句。
不到十分钟,王雪就匆匆赶到医院。
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看到苏宁时眼睛一亮,但很快收敛情绪,专注安慰胡曼黎。
“我去接孩子。”苏宁对王雪点点头,“你照顾好曼黎姐。”
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
胡曼黎单薄的背影在惨白的医院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与平日雷厉风行的形象判若两人。
苏宁心头突然涌起一种陌生的保护欲。
第二天清晨,苏宁在医院走廊遇到了丁致远。
这位前夫正提着保温桶走来,看到苏宁时明显一愣。
“你是?”丁致远上下打量着他。
“苏宁,曼黎姐的同事。”苏宁简短介绍,注意到对方眼中的警惕。
“听说是你送岳父来医院的,谢谢。”丁致远的感谢有些生硬,“接下来我来照顾就行。”
胡曼黎从病房出来,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苏宁,丁达尔呢?”
“我送他去学校了。”苏宁递过一杯热咖啡,“孩子很懂事,没闹。”
丁致远插话:“我想把丁达尔接去我那儿住几天,你一个人照顾不来。”
胡曼黎犹豫地看向苏宁,似乎在寻求意见。
这个小动作没逃过丁致远的眼睛。
“这样也好。”苏宁点头,“学校那边我可以帮忙接送。”
丁致远皱眉:“不麻烦你了,我是他父亲。”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护士走来通知有单人病房空出来了,丁致远立刻说:“我找了系主任帮忙,他在卫生局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