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水花,你不恨那些经常捣乱的人吗?”
“白老师,我和苏宁的追求是让西海固脱贫,不可能因为私人仇恨而影响大局的。”
“......“
正说着,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
五辆崭新的校车缓缓驶入校园,车身上绘着卡通模样的岩画图案。
孩子们欢呼着围上去,摸着锃亮的车门把手叽叽喳喳:“这次是空调车!”“窗户好大啊!”
教育局王局长握着李水花的手感慨:“李总,您这些校车解决了大问题。现在咱们县最远的孩子,上学单程也不超过一小时。
“应该的。”李水花望向操场,那里有个戴眼镜的小女孩正捧着《海洋生物图鉴》看得入迷,“我像她这么大时,为了上学每天要走四个小时山路。”
此刻的自治区政府大楼里,苏宁正在整理办公室。
公示栏上贴着红头文件:《关于苏宁同志任职的通知》,“拟任自治区经济开发区政府副区长”几个字格外醒目。
“苏区长,这些怎么处理?”秘书指着墙角几个纸箱。
里面装的是扶贫笔记、调研照片和上百封群众来信。
最上面那封贴着歪歪扭扭的邮票,落款是“海原县关桥乡马湾村全体村民”。
苏宁轻轻取出信件展开......
皱巴巴的信纸上按满红手印,有些指印明显属于孩子。
信中写道:“苏干部,听说你要高升了,我们连夜按手印......记得你帮我们村打的第一口井,现在家家通自来水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来电显示是李水花:“老苏,下周三闽宁小学毕业典礼,你能来吗?白老师想给当年的‘吊庄’移民子弟办个特别班会。”
“好!我会抽空出息的。”
毕业典礼那天,阳光格外明媚。
新建的远程教室里,麦苗通过大屏幕与孩子们互动。
“同学们,这就是大海。”麦苗切换画面,蔚蓝的海面顿时填满整个屏幕。
教室里响起一片惊叹声,有个小男孩甚至伸手去摸投影墙,仿佛这样就能碰到浪花。
白崇礼拄着拐杖走上讲台,台下立刻安静下来。
这些“吊庄移民”的后代们或许不知道,眼前这位白发老人,曾是他们的父辈在窑洞里唯一的老师。
“孩子们,”白崇礼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知道教室外那辆校车值多少钱吗?”
学生们面面相觑。
有个扎羊角辫的女孩怯生生举手:“我爸爸说,要三十万………………”
“是四十八万。”白崇礼在黑板上写下这个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