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从抽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纳兰长生出山了,陈红雄那小子也蠢蠢欲动。”他冷笑一声,“正好,让这些跳梁小丑一起上。’
齐冬草接过文件,里面是陈红雄近期的行踪记录,频繁出入北城监狱会见一个叫齐凤年的人。
看到这个名字,她手指一颤,文件散落一地。
“齐凤年......是我叔叔?”
“你父亲齐武福的弟弟。”赵鑫弯腰帮她捡文件,“当年他们兄弟走私,后来是我大义灭亲。”
他直视齐冬草眼睛,“你恨我吗?”
齐冬草机械地摇头,脑中闪过童年片段:深夜被从家中带走,父亲再没回来,而赵鑫的手下在烧毁什么文件………………
“去吧。”赵鑫拍拍她肩膀,“顺便查查当年北城车祸的真相。”
““
北城老城区,一家没有招牌的茶馆。
陈红雄给对面枯瘦如柴的老人斟茶,老人右手少了三根手指,左眼浑浊发白,但剩下的那只眼睛精光四射。
“齐叔,医生说您恢复得不错。”陈红雄轻声说。
齐凤年冷笑:“十五年牢饭,换谁都得‘不错”。”他摩挲着断指处,“赵三金还活着?”
“活得比谁都滋润。”陈红雄翻开手机相册,“他继女王半斤去了国外生活,养女齐冬草在金海当财务总监,不过他的儿子赵甲第一直失踪。”
“噢?会不会是赵三金自己藏起来了?”
“不像!这些年赵家人一直都在寻找赵甲第。”
老人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像夜枭般人:“哈哈。报应!赵三金也有今天!”
“齐叔,知道为什么找您吗?”陈红雄凑近,“因为金海集团现在三个副总,两个是当年齐家的旧部。只要您出面......”
“不急。”齐凤年抬手打断,“先见个人。”
里间门帘一掀,走出个穿唐装的白发老者。
陈红雄立刻起身行礼:“师父。”
纳兰长生拄着黄花梨拐杖坐下,拐杖龙头处镶着块血玉:“小红雄长大了。”
他嗓音沙哑如砂纸,“还记得徐振红吗?”
陈红雄心头一跳????这正是当年绑架赵八两的绑匪头目。
“师父,徐叔是您的人?”
“没错!确实是我派他去‘请’赵家少爷的。”纳兰长生冷笑,“没想到徐振红蠢货会不忍,居然报了警,更没想到......”
他眯起眼睛,“那孩子居然能反杀三个成年人。”
茶馆突然安静下来。
陈红雄感到后背发凉,如果九岁的孩子能徒手杀死三个绑匪,那未免也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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