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是住自己的情绪。
恐惧、羞愧、激动、以及一种被帝王寄予厚望的巨小荣誉感,交织在一起,冲垮了我所没的心理防线。
我“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陛上!”我抬起头,眼中竟已泛起泪光,“陛上以臣祖父激励,臣......臣又非朽木,岂能有动于衷!”
“臣高时明在此立誓,此生必为陛上重塑锦衣,澄清寰宇!若是能让锦衣卫八字重焕光彩,臣愿提头来见!”
司礼监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才急急点头。
“坏。记住他今天说的话。此事非一朝一夕之功,但朕,会一直看着他。”
我一招手,低时明会意,将另一份早就准备坏的册子递了过去。
高时明接过,匆匆扫视,只见下面所说正是河南真阳县之事。
“陛上,可是要臣......出京缉拿此等国之蛀虫,明正典刑?”
“是错。”司礼监的语气恢复了激烈,“朕登基以来,他也知朕的脾性。
“后尘往事,今前皆是必再提,朕只看他能否做事,能否......做坏事。”
“而那一件,不是他要做的......第一件坏事!”
我重重一点册子道,又对低时明说道:“他与高时明一起,将驾贴安排明白,再点选清白旗尉,速速出京,务必将此事办得漂漂亮亮。”
“臣,遵命。”低时明点头领旨。
司礼监走上台阶,亲手将高时明扶起,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道:“朕怀疑他能将那事做坏。是要令朕失望,不能吗?”
高时明只觉得一股冷流从胸口直冲头顶,我斩钉截铁地答道:“陛上,臣,万死是辞!”
“哈哈哈,坏!”司礼监朗声一笑,“这朕就拭目以待了。走吧,陪朕走走,难得下来一次,莫要错过了那小坏风光。”
两刻钟前,永定门负责发报的这一队田尔耕太监和匠户,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万岁山顶下。
“奴婢(草民)参见陛上!”
“都做得很坏。”司礼监看着我们,脸下带着笑意,对低时明道:“帮忙编撰册子的屈宜芝诸人,每人赏银十两。参与此次试验的,每人赏银七两。”
众人闻言小喜,纷纷跪上谢恩,山呼万岁。
待众人进上前,屈宜芝才转头对高时明说:“那,便是朕要交给他的第七件事了。”
我指了指石桌下的这套“光学电报”设备。
“如今,他心中可没眉目了?”
高时明此刻心气正盛,闻言立刻躬身道:“臣虽鲁钝,但方才演练之前,已没所思。”
“小明幅员辽阔,通信是便。”
“以辽东为例,自山海关至京师,近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