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衍是背对着推拉门,他不知道此刻的我,就在几米之外的楼梯间。
而依偎在他怀里的霍念念是正对推拉门的。
她应该是看到门外的我,所以,冲我所在的方向挑眉笑了笑,接着身子一软“倒”在了顾知衍怀里。
我紧紧握着推拉门把手,好一会都没有力气拉开。
一直像木头一样站在原地,望着顾知衍抱起霍念念就走,不知道去了病房,还是去了医生办公室。
总之,趴在他肩膀上的霍念念是得意的。
那眉眼弯弯的模样,仿佛在说:哪怕她已经沦为阶下囚,哪怕他们不是兄妹关系了,顾知衍一样不会抛下她不管不问。
我捂着丝丝拉拉疼的心脏。
不断安慰自己,顾知衍只是答应以后站在我这边,只是说不会再让胡月桐和霍念念伤害我。
又没承诺过不再见霍念念。
更没承诺过不再和霍念念产生肢体接触。
对对,就是这样。
他没做错什么,毕竟我们不是恋人,只是床.伴关系,我根本没有权利要求顾知衍和霍念念老死不再往来。
道理都懂。
可是,心口为什么还是这样疼。
从霍念念假怀孕开始,顾知衍的全力配合我,以及离开警局后,因为顾知衍的暖心举动,我的欢喜,我的牵挂,还有他突然出现在圣诞市集上,带给我的甜蜜烟花……
一切的一切,包括昨晚到午后在酒店里的疯狂,都像个笑话。
我竟然会担心他有没有安全落地。
还因为他一直不回信息,又是这样那样的难过,昨晚在圣诞市集上,还在他面前委屈到哭。
丢不丢人啊,都25岁了,又不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我深吸一口气。
走出病房大楼,迎面吹来的阵阵冷风,像一记记铁锤重重的将我敲醒。
我站在冷风之中,望着不远处顾知衍的车子,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后,转而打车离开医院。
回酒店的路上,我给凌飞二哥发了条信息。
要他尽快催促律师,让霍念念赶紧偿还欠下nn的巨额赔偿,特别是她的保外就医,难道就可以这样获取自由了么。
后续我递交的诉讼资料当中,也该对霍念念数罪并罚。
凌飞很快拨电话过来。
“小妹,霍念念的案件已经上交资料,正在等结果,她的那两个助理已经交待,就是霍念念授意她们诋毁你的,月初应该就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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