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根本不是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妹。
“大体经过就是这样。”
“如果不是前不久在警局，你让法医出具结果，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个真像。”
“当年在港城，我真的没有骗你，念念应该有些怨恨老太爷，才一直没有告诉我真像，我也一直是把她当成妹妹来照顾的。”
“她答应过我会和你好好相处的，没想到转头就陷害你，这不是她第一次陷害你，对不对？”
顾知衍话锋转变的很快。
上一秒，我还停留在霍念念的身世上，这一秒，就要回想霍念念从前对我的种种伤害。
我迟疑了下。
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太多太多了。
顾知衍在这时半蹲在我面前，“江念锦，我以后都会站在你这边，不会再让她们伤害你了。”
傍晚的夕阳，从玻璃窗折射进来，照在顾知衍脸上。
我看得清楚。
这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之中，有愧疚，有歉意，更有深情和眷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