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谢谢您!”他露出如释重负的感激。
病房里,盛葳仍旧发呆,张海楼正削着牙签,黑瞎子在发消息,张启灵闭目养神。
见张海侠带着个陌生人进来,张海楼疑惑地挑眉:“虾仔,这位是?”
年轻人被一屋子人看着,有些紧张,客气地开口:“你们好,打扰了,我叫周墨,家中长辈托我来转交东西给盛葳女士。”
一直对周遭充耳不闻的盛葳,像是被周墨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缓缓地转过头来。
看惯了她漠然表情的几人,却敏锐捕捉到她少见的情绪波动,就像是死水微澜。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盛葳开口了。
她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就是。”
病房里安静下来,张海楼和张海侠交换了一个眼神,连张启灵也不知何时睁开眼。
周墨连忙将包裹递过去,盛葳伸出左手,缓缓地解开缠绕的麻绳,掀开牛皮纸。
里面有一封信,以及一叠质地优良的生宣,宣纸最上面一张用毛笔字写着一行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