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他更擅长抓住机会为自己争取想要的,尤其是在面对她的时候。
“你说。”盛葳倒是十分豪爽。
他偏过头,与她交谈的角度变得极其暧昧,像最精明的猎手布下温柔的网:“也没什么,我只希望微微以后能与我多亲……”
“近”字还未出口——车便已经刹住。
轻微的惯性让两人的额头不轻不重地撞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的唇瓣先撞上谁的,只记得那柔软而短暂的触感像电流窜过。
解语臣压下瞬间翻涌上来的不悦,看向前排,声音微冷:“怎么回事。”
司机正襟危坐,目光不敢有丝毫偏移,恭敬回道:“抱歉,当家的,到了。”
“滚下去。”解语臣命令道。
司机如蒙大赦般迅速开门下车,并体贴地关好车门,站在远处背对车辆等候。
短暂的静默中,盛葳还在揉着额头,小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解语臣转头,目光落回她脸上,接住她的话头:“你难道……”他忽然止住。
因为盛葳毫无征兆地吻上他的下唇。
解语臣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滞一瞬。
他震惊于她超乎预期的主动,以及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占有欲带来的阴郁疑虑:
她对待这种事情居然如此……不以为意,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岂不是——
这份大胆的主动,是否也属于过别人?
但他用自制力压下所有情绪,没有拒绝,也没有急着反客为主,只是感受着那份笨拙的触碰,像品味一道期待已久的甜点。
片刻后,喑哑声线藏着循循善诱的探究,哪怕此刻气息交融,也看不清情绪:
“微微……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盛藏认真地思索,记忆里纷乱暧昧的画面回闪,自己似乎总是被动的承受,像这样由自己主导的亲近,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于是她答的十分坦率:“没有。”
答案落定的瞬间,解语臣心中那点阴霾彻底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的喟叹。
也罢,也罢,他原本想着步步为营,但如今这意外的脱轨,似乎……更令人愉悦。
“这样行了吗?”盛葳撤开唇,眨眼问他,语气像个交完作业等待评语的学生。
解语臣眯起那漂亮的桃花眼,眼底暗流汹涌,将问题轻松抛回:“微微觉得呢?”
盛歲轻轻皱眉,心道这人真是难应付,报酬一次比一次难以捉摸,第一次是他让她喊他哥哥,第二次是拥抱,现在是亲吻。
她总觉得他在得寸进尺,可转念一想,他荣华富贵什么都不缺,所以才总索要这些无聊的东西?还是说有钱人都有什么怪癖?
她又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