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念头,比他吃过的雪媚娘还要香软。
待她忍不住齿关微启,某种野性的欲望觉醒,粗重呼吸带着莽撞骤然破闸,毫无章法地在她唇齿间探索、汲取。
男人好像对这种事情向来无师自通。
他像吐信的蛇,丝毫不知收敛,扣住她后脑沉溺地掠夺,绞杀住的猎物根本没有逃掉的可能。
安静的空气中响起令人脸热的啜啧声。
“唔……”盛葳皱眉推他胸膛,张小蛇才猛地松口,力道撞得床柱哐当作响。
分离时衔出丝暧昧,又断裂在空气中。
他脑袋发懵地出于本能追着索吻,却被她巴掌抵住下巴,这才看清她红肿的唇。
“疼……”她此刻水润得不像话,下唇渗着丝血珠,是他失控时牙齿磕碰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
青年用指腹抹去那点血色,颤抖的声线泄露着情潮未褪的欲念,眼底却闪着无措。
“我不太会,我太笨了……”
“抱抱……”他将她重新抱入怀,又半泄的香肩被他扶在后背的手掌稳稳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