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雾在哥哥们乱七八糟的解释下,终於知道了迟钟没有別的意思,不存在所谓的考验,他只是单纯不会起名字。他们的名字都是自己取的,洛之豫说,不喜欢楚雾可以换,什么时候换都好,你长大以后自己喜欢什么换什么。
“楚雾很好,我很喜欢。”他摇摇头,而后看向迟钟。
迟钟抱著楚湘轻轻晃,轻笑道,“我说了,你会喜欢兄长们的。”
楚雾有些茫然:“你是故意的”
洛之豫抬手按住他的小脑袋,这么点一个小孩,才五六岁,怎么想的那么多,“不是的,钟哥的意思只是说,你在这里会幸福的。”
真的没有“我故意起烂名字让你难过然后再让其他哥哥哄好这样促使你敞开心扉”的意思,纯纯他的个人艺术。
楚湘打了个哈切,在迟钟怀里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看见他了就笑,脸颊上有很浅的酒窝。隨后他扭过头去找哥哥,发现有这么多人,也没害怕,奶声奶气地喊道,“哥哥……”
“啊呀——”江昼浙应和一句,在地毯上爬来爬去,好奇得很,牵牵这个人的手,摸摸那个人的衣服,像是在熟悉自己的领地。
“他倒是一点都不认生啊。”齐鲁握住他的手,上下摇晃,“你好你好你好。”
江昼浙嘎嘎嘎地笑,高兴地上下挥手,顿时一阵超强狂风在室內捲起来,玩具直接被捲起来往人身上砸,过於突如其来,迟钟被头髮糊了一脸,一张嘴,又吃了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无效化!快!”燕霽初喊道。
“好好好好——”
齐鲁释放神力笼罩,风瞬间停下,只是飞出去的玩具因为惯性噼里啪啦砸在墙上,还有少数砸在人身上,只是大孩子把小孩子护好了,小木头没有稜角,也不算疼。
忽而没有了神力,江昼浙眨眨眼,哇一声开始哭。
“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齐鲁被一二三四五个玩具砸中,亏是把沈辽护好了,不然就不止一个崽崽得哭,他戳了戳他的脑袋,“別哭了。”
幼崽不管,幼崽就要哭。
豆大的眼泪顺著白里透红的脸颊就落下来了,他一边哭一边爬走,目標明確地直扑淮苏。
淮苏:“……”
这段时间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他性子安静,自然不会有人来闹他,这种堪称新奇的体验——他不想要。
好吵。
嫌弃g
“你在哭什么”淮苏完全不能理解,或者说他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並没有危险。
但是江昼浙不知道。
幼崽捧著手,嘴巴嘟起来,吹了两下,“呼呼!呼呼!”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神力不见了。
“那是哥哥的神力,可以无效化你的神力。”淮苏试图跟他讲道理,咬字清晰,但还是让人听著带著一股软软的音调,“你乱用,会伤到哥哥。”
“呜呜呜呜……”
“別哭了。”他被幼崽吵得头疼,想要手动捂住他的嘴。
结果这话一说,幼崽哭得更起劲了,整只崽崽哭得一抽一抽的,让淮苏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哭晕过去。
江昼浙往淮苏身上扑,要他抱,淮苏真被磨得没有脾气,这里这么多人,偏僻这个傢伙就要自己,他推开他嫌弃地先拿帕子把眼泪擦乾净了再抱住,无奈道,“好了,不哭了。”
“呜……”
幼崽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抱著他,委屈巴巴的。
沈辽放下捂著耳朵的手,“真能哭啊。”
“倒二不说倒一。”燕霽初隱晦地指指点点了一下,然后齐鲁刚笑出声,他就补了一句,“倒三笑什么笑,是生性爱笑吗”
迟钟心想,这才哪到哪,未来还有更能嚎的呢。
他抱著怀里香香软软的湘儿,幼崽乖得离谱,只是抱著他的手啃,还很轻很轻。
楚雾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