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孩子,何必呢。把自己儿子的家拆散了,有什么好处吗?”
反正她不能理解对方的想法。
对方这个年纪,儿子儿媳妇儿都有工作,她就帮忙带带孩子,这个日子不好过吗?要知道她们村子里这个年纪的女人,地里田里的活一个都不能落下,还得干家里的活。
对方现在生活得这么好,怎么就不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呢?
管梨鸢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另一边,新邻居离开后,钟红就和婆婆说了孩子的教育问题。
“妈,你是不是对我们的新邻居有意见?”钟红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有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老年谢小芬立马否认了。
“那刚才我准备留两个邻居吃晚饭,你为什么突然说那些话?”
“我哪里是突然说这句话?我不是在教孩子吗?你平时也是这样教她的,跟她说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怎么你能教,我就不能教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农村人,没有资格教你的娃儿?”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邻居两个人就在这里,她们刚给我们孩子吃了东西,你突然就跟孩子说这一通话,她们肯定会觉得我们有意见。”钟红把这件事情掰碎了说。
“能有什么意见?就你花花肠子多,想得也多,其他人哪里会这样想?我也学不来你们这一套,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以后就不教了,她要在外面吃别人给的东西就吃去。”她也生气了,往里面走去,不跟钟红说话了。
钟红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被对方掰扯一通以后又说不清了。
她好像没有办法跟这个人沟通。她说的话,对方好像都会自动理解成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钟红不跟她说了,晚上,她跟自己老公说了这件事。
“你得跟她说说这个事情,妈有些时候脾气是真的有点古怪。”钟红实在是忍不住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妈肯定没有那个意思。妈是这个性格,你不要跟她计较。”
“不是我要计较,这件事情得就事论事。”
钟红的老公说道:“妈这个人没有坏心肠,她就是以前吃太多苦了,也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不会做人。”
“这不是读书的问题。”
“我妈这个样子也有原因,她嫁给我爸以后,经常被打,我前面本来还有几个哥哥姐姐,都被打流产了,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有些时候脾气是有点奇怪,咱们做晚辈的,能包容就包容一下吧……”
钟红听他这样说,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憋闷。
“现在又是妈在照顾荣荣,咱们都让着一点妈吧。”
钟红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另一边,管梨鸢正在写老年谢小芬的报告。
年轻的谢小芬站在门口,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