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去她都是把人当做母亲看待,感情付出去了没办法直接收回来。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管梨鸢说这话的时候指了指那个小白秋玉:“你希望她接下来跟谁一起生活?”
白秋玉看着这个小朋友,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她应该和她的亲生父母一起生活。”
管梨鸢看了一眼她的灵魂,哪怕她说了这句话,那条线依旧存在。
很明显,她把自己和小时候的自己分开了。站在第三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孩子就应该回到自己父母身上。
“老板,你把这个孩子还给她父母,那我还存在吗?我是不是应该消失了?”
管梨鸢看着这棵歪歪斜斜却努力长大的玉米,她摸了摸她的头。
其实问题并不复杂,可是要把这种道理解释给这个人类听就很难。
“你不会消失。”
“可是,她回到父母身边,那我经历的一切就应该不存在了。那我还是我吗?”
管梨鸢在脑海里搜索着人类能够听懂的比喻。
“人类的自我有点像一个杯子。”她一边说一边摸人家的脑袋。
白秋玉:“……”脑海中的各种情绪先停一下,她总觉得老板在摸她的头盖骨。
管梨鸢还在想自己的比喻:“之前的二十几年,杯子里被装入了各种各样的经历和情绪,于是你就觉得那些东西就是你自己,但实际上,杯子才是你自己,里面的东西是流动变化的。不能说今天这个杯子装了茶,明天这个杯子装了咖啡,这个杯子就不是同一个杯子了。”
白秋玉懵懵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