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了。”老张大喘粗气,面部和肺腑的疼痛让他止不住颤抖。
“这么多年,你成长的环境摆在这里,身边的鬼子毕竟是少数,与你打交道最多的还是一起成长的国人,背叛这些人你他娘的就没有一丝动摇吗”
老张笑道:“嘿嘿嘿,站在比壑的对面,就是敌人,这些年心思动摇的比壑忍眾,暗地里我不知道清理了多少人。”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死硬分子,骨头也够硬。”高廉一笑,按在老张后脑的手掌骤然发力。
咔嗯”
一阵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高廉甩了甩手掌沾染的鲜血和脑浆。
“可惜,头骨硬的差了点。”
人死魂魄散,无化清风肉化泥。
风星潼急忙伸手,將老张的灵魂纳入法阵,
“这种机会在国內可不多呀,好好的材料不要浪费了。”
“嗯”附身高廉身后的胡天彪望向战场边缘,“吞食凶灵的精灵会影响性情,怎么你的鸦什么事都没有”
“还有,你用的是什么手段莫非是拘灵法”
鸦灵的状態调整的差不多了,风星潼尷尬挪了挪鸭舌帽的帽檐,这位东北负责人同样是弟马,
身怀“拘灵遣將”的他最好不要多言。
“罗天大我关注过,你是王家还是风家既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看样子还懂得顾忌身份。
9
风星潼见势不妙,撒丫子跑了起来。
“臭小子,给我站住,事了你可要来长白山玩儿啊!”尖长狐嘴的高廉紧隨身后,步步紧逼。
风星潼头也不回道:“谢了,我就不去了。”
正对面,黄沙滚滚,模糊不清的灰尘中,似乎也有一老一少在追逐奔跑。
风星潼定晴一瞧,来人是吕慈和冯宝宝。
“该死的臭丫头,你给我站住,你说你是谁的老祖宗”吕慈大步迈开,青筋暴起,紧紧追著冯宝宝不放。
宝宝一边回头,一边说道:“你这老汉儿好生不讲理,不是你先问的嘛真回答你了你又不乐意。”
“给我站住!”
“你从哪里偷学的我吕家的如意劲!”
冯宝宝摊摊手,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都说咯,论起吕家,我才是祖宗。”
奔逃双方擦肩而过,高廉对吕慈说道:“吕老家主,还有心思和后辈置气呢”
吕慈冷哼一声:“你追的也挺开心的啊。”
两人交换眼神,心照不宣,这种局面暂时没时间和后辈的纠缠。
吕慈忽然感受到林间有一股藏匿的杀气。
“臭娘们,还在藏,这么多年了还没死呢!”
他俯下身子,单手压地,蓝色然息暴涨,劲力沿著地面瞬袭,疾风骤雨般击向空中。
身披隱身羽织的山蝶侧身一躲,白的、红的蝴蝶落叶般四散纷飞。
“操持劲力的手段,你是当年的那个小混蛋”
“上阵父子兵,连后人都带来了!”
冯宝宝举手示意,纠正道:“我才是祖宗。”
“我没空和你辩!”吕慈咬牙切齿道,“这臭娘们的白蝴蝶会吸附人身上,隨后红蝶蜂拥而至,引起大爆炸,要是你没有自卫的手段,就自己受著吧!”
“还有,別被我波及了!”
浑象流水转!
吕慈以劲力包裹全身,脚步一旋,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浑身劲力如水银泻地般流转周身,捲起狂暴的涡流。
那些红白的蝴蝶,被这旋转的劲力撕扯、牵引、瓦解,一只只破碎成粉。
山蝶见状,驱使剩余的蝶朝冯宝宝飞去。
原本呆愣的冯宝宝,此刻如渊停岳峙,她缓缓直起腰身,鬆散气势骤然凝实,那双神莹內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