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皇听到敬酒声,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妖媚的舞女身上移开,同样举了酒酒杯:“这次接驾之事就有劳于郝员外了,你的盛情款待,让朕分外感动。”
郝员外谦逊地说:“陛下,您过奖了,您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好皇帝,奴才们只是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样做的还不够,还需要做的更好。”
“郝员外放心,朕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谢陛下。”
燕赤皇忽然又想到另一件事,看向齐墨问道:“对了,蝗灾一事怎么样了?”
齐墨满脸惊叹的表情:“父皇儿臣也是刚刚得到通知,可能是上天庇佑以及父皇的权威,竟然那些蝗虫一夜之间全部都消失不见!”
燕赤皇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看来这泰山封禅果然很有好处,竟然能让那恼人的蝗虫都消失不见,简直是太过神奇了!朕打算回去后修建一个玉皇殿,以此来供奉玉皇大帝,让天佑我燕赤!”
天恩浩**,如今,他又去了泰山封禅,日后燕赤国在上天的庇佑下,只会越来越好。
齐墨看着燕赤皇满脸欣喜的表情,心里一阵阵的冷嗤。
果然是个蠢货,这种谎话也能相信。
接着齐墨站了起来,又说了另一件事:“父皇儿臣还有一件事要奏明。”
“讲。”
“父皇儿臣认为白予修,最近行为有些异常,如今,蝗灾已没,他非但不离开瑞安城,反而连同江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粮食,给百姓免费分发粮食,儿臣听说百姓们对他们二人异常的感激,还要见生祠来歌功颂德,他们的……”
齐墨偷偷打量了一眼父皇越来越黑的脸色,继续煽风点火道:“儿臣总觉得他们居心不良,如今,在百姓们心中造好了声势,白予修又会打仗,手里又握有重兵,父皇,我们不得不防!”
这个白予修、江沅竟然敢抢他的风头,破坏了他精心布置的局。
那么,他就让他们两个都不得好死!
燕赤皇虽然是个贤明的君主,但是最怕的也是大权旁落。
尤其自从将白予修封为枢密使后,周围不断的有人和他说错了,错了。
第一次,有人和他说白予修日后会谋反,他坚信白予修的忠君爱国,绝对不会这样做。
第二次有人这样说时,他还可以驳斥他们。
当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人说时,他的心里便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如今,他更是犯了自己的忌讳,私下救济百姓为自己揽好名声,这让他哪里能不会怀疑?
燕赤皇阴沉着脸:“传朕的令下去,即刻收押白予修和江沅!”
背着他捣鬼,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是,父皇。”
郝员外看出了燕赤皇脸上的不悦,立刻站出来打了圆场:“陛下,您英明神武天下,谁人不服?奴才认为,就算有些人图谋不轨,也绝对不会得到大家的认可,他们所有的幻想终将得到破灭,因为您在我们的心里就是独一无二最优秀的君王。”
如今,酒足饭饱,美酒佳肴,又听着恭顺的话,让燕赤皇一时之间有所飘飘然,他站起搂着舞池中央,最美的舞娘下了场。
懂眼色的郝员外立刻派人领着燕赤皇,去了提前安排好的房间。
眼见着皇上走了,其他臣子也都坐不住了,各个心满意足的领着郝员外,特意为他们安排的美女下了场。
等人都走干净后,郝员外走道还坐在位置上自顾自饮酒的齐墨身边,态度无比的谦恭。
“都安排好了?”齐墨的眼里一抹幽深闪光。
郝员外点点头:“王爷放心,都已经打点好了!”
齐墨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狠狠地一掷,目露凶狠之光:“那就开始行动吧!”
郝员外得令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
打开盖子后,用力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