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会儿,就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江沅笑了笑,用手舒展着他的眉头:“放心吧,我没事!”
“明明昨天回来,都答应我了,要好好休息怎么又到处乱?”白予修埋怨道。
“这不是情况特殊嘛,对了,王二壕妻子和孩子怎么样了?”
白予修淡淡地说:“放心吧,母子均安,你就别操心别人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又推江沅去休息,只要她想起来,就又把她推回到**。
两个人来来回回几次,最终还是江沅挺不住,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看来自己这次又睡了一天一夜。
“咕噜噜——”
肚子饿的响了一声,他摸了摸自己已经扁下去的肚子,穿上鞋披好衣服,向外走去。
结果,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黑影,跪在自己的门前里。
她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王二壕。
她没有理他,直接绕过他走向了小厨房,结果看到火炉上正咕嘟着一盅香喷喷的汤。
打开盖子,一股香气迎面扑来,一看就是熬了多时的鸡汤。
她为自己盛了一碗,又泡了点馒头,吃饱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回来后,王二壕依旧跪在她的门前。
江沅就好像对待空气似的,脚步未停,直接往房内走去,可是当她的手刚放在门栓上时,只听跪着的那人,嘶哑着声音说:“对不起……”
江沅冷淡地回答:“知道了。”
只是知道了,并不代表着她要原谅他。
她的脚刚踏入门槛,准备关门时,却又听他说道:“江女医,有件事儿,我需要和你坦白……”
江沅的手一顿,漠然的看着他。
王二壕低垂着头,一副很丧气的模样。
“我其实不是和你故意作对,您去了我家,应该能看到,我们真的很穷……”
江沅回忆着王二壕的家,小小的院子只有两间破土房,确实不大富裕。
“尤其马上又有一个孩子要出生了,简直穷的揭不开锅,我们一家人并没有感染瘟疫,直到您先研究出来,可以治轻症患者的办法后,一个人找上了我!”
他抿紧了唇,眼眶微红:“他和我说,如果能煽动那些重症感染瘟疫的百姓,一起针对你,就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