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今日欢。
第三封信,则是在她已经回到丞相府后,自己又私下传过去的一封,大体表达出了他对她的思念,并且说有机会一定会偷偷去看他。
齐墨心里升起一阵埋怨,这江兰心是蠢猪吗?
这么私密的信,怎么看完也不烧掉?
看来她一定是想抓着自己什么把柄,故意没有烧!
如今,证据确凿,他与江兰心暗中私通的事,可真是百口莫辩。
齐墨浑身僵硬的斜坐在地上,冷汗一滴滴从额头上滚落,对上父皇阴鸷又充满力气的双眼,顿时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认错。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就是一时疏忽,才做下了这错事……”
“疏忽?”江沅冷笑一声,斜斜的看着他。
“你若真心喜欢我大姐,就应该向陛下禀明,请旨赐婚,而不是私下诱使她做出无没苟和之事,还是你又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齐墨被吓得冷汗阵阵,完全一句话也说不出,吞吞吐吐的样子,谁也不敢看,只是不停磕头认错。
如今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又不是不知,他根本不敢多说一句。
寻常人家女子与男人无媒苟合,可是要沉塘、猪笼,而男子则是要被当街重打八十大板。
他现在除了认错,没有第二个选择,若是狡辩,只怕会更引起父皇的反感。
江沅倏然站起身,站姿笔直,目光坚定,透露出哀伤和怒气。
“这是事关家族的丑事,又事关皇家的秘闻,我们怎敢乱说?但是,既然您已知晓此事的真实情况,那就请给我们丞相府一个交代!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难道就这么被楚王祸害了?”
一副不给一个合理交代,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江丞相此刻站了出来,硬拉着女儿跪了下去:“陛下,这件事就算了吧,臣的女儿也有不对之处,只是望楚王日后注意言行,否则,怎配当一个合格的王爷呢?怎么给文武百官起表率?”
燕赤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若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多一句嘴。
还有那个江行舟,这话看似是什么都不讨要,就过去了。
实则是以退为进,步步紧逼。
甚至,还暗中讽刺齐墨不配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燕赤皇神色不明的哼笑一声:“江丞相此事事关皇室丑闻,确实不易声张,但朕也绝不会让此事就这么轻易过去,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冰冷的目光射向,此刻已经吓成了鹌鹑似的齐墨。
“楚王齐墨,品行不端正,私会大臣之女,致使发生冤案,德行不配为楚王,故废除楚王之位位,在府中关禁闭三个月。”
江沅听后,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齐墨恐怕会成为燕赤国最可笑的王爷,一日王爷,这个耻辱将伴着他名流史册。
齐墨则是恨的牙根直痒痒,眼里的怨毒,更是止不住的溢出。
他本来是燕赤国众皇子,第一个获得王位的皇子,说明他在父皇的心里与众不同。
可偏偏今天被这样的事儿,又被废除了昨日刚获得的王位,这传出去,他的这张脸也别要了!
更重要的是,父亲会不会因为此事彻底将他排除,继承人的可能?
这样一想,她不但对江行舟父女更加反感,就连死去的江兰心,他也满是怨恨。
若不是她做事不警惕,自己怎会有如此下场?
这三个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燕赤皇发落完齐墨后,自然也不会饶过这多嘴的告事者,冷睨着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的齐玲珑。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说每天多学学女红,整日里听街头八卦闲文,朕会派两个宫中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和学识,同时也不允许你踏出大门一步,多会儿真正成为,一名合格的郡主,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