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寒这番充满威胁与自得的话语,魂宇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皮都未曾多眨一下。
然而,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鄙夷与不屑,瞬间将萧寒营造出的气势碾压得粉碎!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声音平淡,却字字如刀,直戳萧寒最敏感、最不堪的痛处:
“角色互换?境遇颠倒?呵……”
魂宇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萧寒,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在我眼中,你从头到尾,都不过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是只会依仗阴谋诡计、虚伪算计,游走在黑暗堕落边缘的臭虫罢了!你有什么资格……与我相提并论?也配谈什么‘角色’?”
他目光扫过萧寒,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
“至于女人?你说沐清绾?我魂宇行事,自有我的原则底线。不像你这等牲畜,绝情寡义,利用完便可随意抛弃、甚至亲手斩杀。沐清绾与周雅诗、花无错她们……终究不同。有些事,总归需要了结,但绝非用你那种下作无耻的方式。”
魂宇话锋一转,语气中的轻蔑达到了顶点:
“而你问我上次为何放你走?你真以为……是沐清绾救了你?或者是你自己运气好溜得快?”
他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近乎怜悯的嘲讽:
“你错了。那只是因为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东西,纵然侥幸逃脱,也根本算不上什么‘放虎归山’。
充其量,不过是一条惜命的土狗钻回了狗洞,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爬回了垃圾堆罢了。你对我……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甚至……对你出手,都会让我觉得……脏了我的手。”
魂宇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决绝:
“你这种背叛师门、欺师灭祖,利用亲朋践踏信任,对女子始乱终弃无恶不作的渣滓垃圾……只配永远待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里发烂发臭!你……根本不配死在我的手上!我怕脏了我的成仙之路!”
“你——!!!”
魂宇这番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萧寒灵魂最脆弱最不堪的伤疤上!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由铁青转为煞白,又由煞白涨成一种近乎疯狂的猪肝色!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似乎下一刻就要彻底崩断!
他苦心维持的冷静与得意,被魂宇毫不留情地撕得粉碎,露出了里面最丑陋最自卑,也最扭曲的真实面目!
“魂宇!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评价我?!!”
萧寒彻底失控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不甘,
“要不是云怜星、莫秋离、古灵儿还有沐清绾那几个蠢货贱人!一个个都被你灌了迷魂汤!拼了命地护着你!帮你!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这么说话?!你早就该死了!该死一万次!!”
他仿佛要将积压了无数年的怨恨一次性爆发出来,面目狰狞如同恶鬼:
“要是沐清绾能乖乖听我的话!要是周雅诗那个蠢女人能认清现实!她们何至于落到今天这般下场?!都是她们自找的!活该!!”
他指着魂宇,唾沫横飞,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
“而你!你不过是个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的杂种!野种!你凭什么?!凭什么你天赋资质远不如我,却总能得到老天的眷顾?!凭什么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云怜星护着你!莫秋离想着你!连古灵儿那个蠢公主也对你死心塌地!”
萧寒的声音因极致的嫉妒而扭曲变形:
“你拥有的一切!不过是靠运气!靠女人!靠别人施舍罢了!真要凭实力!凭能力!凭算计!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你怎么配?!你怎么敢站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疯狂的咆哮声响彻四野,将萧寒内心最深处的阴暗与扭曲,暴露无遗。
也将他没有底气,强撑起来的虚伪撕破。
而在另一边,红鸢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