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替朕搞定这件事。”
陈乂负手而立,面上无风无波,半晌默默走过去给皇帝斟了一杯茶,御贡的明前龙井,在透白瓷亮的小杯里微晃,袅袅白气蒸腾而上,明绿香醇。
靳雨青自然端过,鼻下一嗅,道:“好茶。”
眼神一歪,茶壶上一只指甲净润的手指寥寥地画着圈,这个动作十足明显,每次陈乂犹豫不决,总会不自觉地摩挲着什么。
片刻,他问道:“为何是我?”
靳雨青剥着花生反问他:“为何不是你?你是不信自己,还是不信朕?”剥了外壳,又去撕里头那层不大好吃的红色酥衣。
一顿,一颗剥好的撕去红色外衣的花生粒就送到了嘴边,他微抬眼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