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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莫非早就知道。
知道,那男人现在就在京都,而且我们已经碰过面了。
他也在京都?楚行止眼底划过了一抹异样,那你们……又在一起了么?
苏思情:不知道,反正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再说有两个孩子在,我永远不可能跟他彻彻底底断干净。
这只是自我欺骗的话,以你的性格,若不喜欢一个人,绝不会
再理睬。如今既然与陆公子再次纠缠在一起,说明还是没有放下。
也许真的是局外人看事情更透彻,楚行止很容易就戳破了王宝姝的心思。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她现在已经没心思再去多想了,不管未来和林景年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是破镜重圆,这一切都交给时间去证明吧。
你这一次离开,似乎变得稳重了许多。
在汉中镇时,苏思情虽然也并非做事浮躁之人,但还是很容易被情绪控制想法。
但是这一回再相遇,她说话做事越愈发圆滑,而且喜怒不形于色,让人很难猜出她在想什么。
对于他的评价,苏思情闲适的笑了一声。
人总归是要变的,从前有郭掌柜护着,我做事可以肆无忌惮,但京都可不是过家家的地方,我总得把性子磨得沉稳一点,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孩子。
嗯,这样很好。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和苏思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别光说我了,你说前些日子去过王家村,那里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变化么?
变化倒是没什么,织布坊还是一如既往的运作着,村长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
苏思情松了口气,这样我就安心了。
对了,有一桩事,你或许会很感兴趣。.
什么?
王兰死了。
谁?!苏思情以为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说的是章家的那个王兰?
不错。
这怎么可能!
她走的时候,王兰还好端端的在织布坊里待着,那女人身体强健,估计活个百八十岁都没问题,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
听闻她是在家中悬梁自尽的,但我托人去向下葬王兰的村民细细询问过,他说悬梁根本只是个幌子,县令派乐作前来走了个过场,对外没有声张,实则暗中调查。
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是被人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