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但生而不养,还不如当初没怀,否则也不过是造孽罢了。苏思情拎起食盒,懒得再跟这女人费口舌,青行,走。
酒楼内根本无人顾及哭哭啼啼的殷秀秀,林景年与苏思情一起走了出去。
家里的马被我骑出来了,你们是怎么来镇子的?
村子里有人来赶集,顺道把我们给捎了过来。
那倒是赶巧。苏思情将食盒塞到了男人怀里,你先陪着殷秀秀回去吧,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办。
不行,我放心不下你。
你带着她不停在我眼前晃悠,是成心想膈应我么?
林景年神色一变,我没有。
既然没有就赶紧带她离开。殷秀秀城府很深,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太多生意上的事为好,免得不小心又被算计。
你……生我气了么?
苏思情不耐烦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就是觉得碍眼罢了,赶紧走人!
好。林景年拎着食盒,一言不发的走向了哭哭啼啼的殷秀秀。
打发了这两人,苏思情骑着马,去了一趟布料庄。
之前被调给张远的那一百匹布料已经重新赶制完了,她得跟楚行止说一声,改天去拿货。
这家庄子,苏思情已经可以来去畅通无阻,里面所有人看到她都是客客气气的态度,饶过前面的庭院,她脚步停在了种满花花草草的别院门口。
今日似乎有点不对劲,楚行止并没有在院子里坐着,而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奇怪,难不成那男人生病了?
她狐疑的走了进去,在房间门口听到了压抑的咳嗽声。
咳咳,外面是何人?
楚少爷,是我。苏思情略带歉意的走进了房内,我是不是叨扰到你了?
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润的笑,没有,你突然过来,是布匹已经赶制完了么?
那我明日就派人去取货。他说完,又咳嗽了几声,王姑娘,你最好还是不要在房间里久留,免得被过了病气。
我不讲究那些,楚少爷,你之前身体不是挺好的,怎么好端端的就病成这样了?
楚行止叹息一声,一入秋就如此,我已经习惯了。
没有找大夫把过脉么?
看过了,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无法治愈,只能喝药调理。
他面上毫无血色,声音也很虚,一看就是气血不足的症状。
楚少爷,你吃过阿胶么?
从前听说过,但是并未服用。连千年人参都没有效果,更何况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