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敲了鸣冤鼓,向衙役说了这里的状况。
县令不是已经悬梁自尽了么?
来的这位是新提拔上来的,听闻是一位清廉的父母官,定能为爹娘伸冤。
父母官?
这三个字,在苏思情眼里已经成了虚假做作的代名词,但愿吧。
县令很快就进了屋子,他看到林景年的样貌后,先是一愣,随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你……
林景年眼眸危险一睐,眸底隐隐含着威胁之意。
这位新上任的县令明显是个聪明人,轻咳一声,开始询问正事,此处大概的情况,我已经听郭掌柜说过了,受害人在何处?
我娘刚刚离世,父亲在偏房。
好,作,劳烦你去查看一下伤口情况。另外,我已经封锁了汉中镇的出入口,也派人在附近搜查了一圈,但并没有找到凶手的踪迹。,
苏思情:章大春杀了人后肯定会落荒而逃,不会留在镇子上等着被抓。
不在镇子,他还能去哪里,难不成回王家村了?
也不在王家村。林景年道,我来之前让村长带人包围住了章家院子,里面并没有找到章大春的踪迹。
县令叹道:这可就麻烦了,汉中镇四面环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出一个人并不是容易的事。
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嗯,我必定尽全力搜寻,请二位放心。
说话间,作已经检查完伤口走了回来。
禀报县令,死者王大海的脖子被割开了很长一道口子,应该是一刀毙命。至于冯娟,被砍了大约二十刀左右,满身皆是血痕,而且手指也被切去了好几根。
苏思情听他说着,心犹如撕裂一般刺痛。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冯娟仍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非要见她一面才肯离去。
即便她与冯娟并不是真正的母女,可这样的慈母之爱,叫她如何能够不动容。
县令疑惑道:难不成章大春与冯娟的仇怨要更深一些?
否则如何解释他杀害王大海的时候一刀毙命,而冯娟却要活剧这么多刀。
苏思情悲痛道:章大春行凶的时候,定是将娘当做了我,所以才会下手这么狠。
她面色惨白,呼吸急促,视线里,只剩下刺目的猩红。
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如果没有把爹娘送到镇子,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章大春更不会有下手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