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穿什么衣服也要你管么!
咱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我该不该管?
呸!什么东西,你也配这样跟我说话。王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有闲工夫在这里磨嘴皮子,还不如赶紧想办法生个孩子出来。不下蛋的母鸡娶回去有什么用,也就林景年那个窝囊废才会容忍的了。
青行窝不窝囊我不知道,反正姑父倒是挺惨的,被人平白无故戴了一顶绿帽子,还病的床都下不来。大姑啊,你好歹是他的发妻,怎么着都得伺候在床侧才行,要是死了人,你就成了寡妇,到时候出门偷欢,罪名就更容易被坐实了。
你竟敢这样诅咒自己亲姑父,早晚都会遭到报应的!
放心吧,你死之前我肯定会留着一口气。
在路边跟王兰口舌争辩了一会,苏思情被大太阳晒得头晕,没兴趣再跟她浪费时间。
这种人,就像是潮湿阴暗角落里的蟬螂,生命力极其顽强,就算用脚踩再多次,也能再次爬起来到处膈应人。
想要彻底解决,就该用一碗热油泼过去,直接弄死。
苏思情迈开脚步去了厂房,里头的织布声不绝于耳,妇人们正聊的热火朝天,一部分是关于何志成偷欢的,另一部分,则在探讨那道背影究竟何人的。
哎,宝姝,你来了。妇人热情的向她打了声招呼,快坐快坐,你正赶上了热闹时候。
各位婶子,谁也不想家里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勾三搭四,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该烂在肚子里,一直拿出来念叨,刘婶听到了心里会难过的。
出了这档子事,刘芸哪还有心思来赚银钱,听说正在跟何志成吵架要合离。
农妇和富贵人家的小姐不同,合离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的。若夫家不点头,她一辈子都得被束缚着,根本没有逃离的一天。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以后一定注意,不再乱嚼舌根了。
苏思情笑着点头,嗯,那你们忙着,我先去田地里看看棉花。
去吧。
她转道又去了田地里,如今土已经被翻好了,秧苗也都种了下去,远远看起来田地里一片青绿色,让人心中欢喜。
正在忙碌的王二狗见苏思情过来,鞋都顾不上穿就从田規里跑到了岸上,宝姝姐!
嗯,这几日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