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闹三上吊,村长狠不下心责罚。
你倒还有空惦记着这个,难道就不怕跳进黑河会把命搭进去么?
苏思情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富贵险中求。
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林景年。
他猛的伏下了身,发泄般的咬住了女人柔软的双唇。
唔!苏思情吃痛的皱起了眉毛,呜呜咽咽道,疼!
林景年根本就不理会她,直到舌尖品尝到了一丝血腥气才把人放开,知道疼,往后便会长记性。
苏思情嘶嘶的抽着凉气,嘴角生生被咬破了一小块。她恼怒的瞪着眼,却因为心虚不敢发火,你是属狗的么!
是。不管属狗还是属什么,他绝对不允许这女人不拿性命当回事。
行行行,算你狠,我输了,咱们有空在这算后账,还不如赶紧去祠堂。她手脚麻利的换好衣服,神色又变成了落水后的虚弱模样,你抱我过去,演戏要演全套。
林景年冷哼一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祠堂——
章大春被倒吊在房梁上,身体不停地挣扎着,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你们凭什么这样罚我!
凭你偷窃了宝姝的银子!村长忍着怒火说道。
她是我的侄女,一家人怎么能叫偷,分明是孝敬给长辈的,你们这群人分明就是嫉妒,赶紧把我放下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村长被气的几欲吐血。
王家村这许多年来发展的并不好,大多数人住户还在为了温饱
而发愁。
自从苏思情提出要承包田地,还开办工厂之后,所有村民都得到了一份活儿干,整日早出晚归的忙碌,人人都有一份盼头。
可现在倒好,章大春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把这么多人的指望给毁了!
章大春,那可是二十多两,你怎么能全都拿去赌!
我原本是想赢钱的,谁知道手气那么差全都输光了。连我侄女都没有说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质问,赶紧把我放下来!都被吊起来了,章大春还是死不悔改,说出来的话极其无耻。
大春说的没错,他也不是故意想把银子输光的。各位乡邻,反正苏思情本事大的很,还认了镇子上的郭掌柜当了大哥,区区二十两银子,估计三两个月就能赚回来了,到时候自然能支付得起工钱,你们又何必在这里咄咄逼人。
这两人不愧能做夫妻,三观全都扭曲到了一定得程度,说是臭味相投也不为过。
王勇气的直发抖,手里的鞭子狠狠往章大春身上抽了过去,你做了错事,竟然还有脸在这辩驳,难不成当我是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