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她揉着酸痛的腰肢起身,一如既往的瞪了**的某人一眼,禽
兽!
男人神色如常的替她整理好了领口衣衫,该起身了。
二人洗漱完,推开门,就看到章大春几人正围在石桌边吃早饭。
小姝,你们醒了,赶紧过来吃点东西吧。冯娟慈爱的笑着。
苏思情一看到章大春那张脸就觉得倒胃口,哪里吃的下去。
不必了,爹,娘,我打算跟着青行一起去山上釆摘点草药回来,小山小水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行,放心吧。虽然两个孩子不是苏思情生的,但二老并没有任何排斥,一直当做亲外孙子孙女疼爱着。
出门之前,苏思情特地装作了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成功引起
了章大春的注意。
她从口袋里拿出几锭银元宝,迅速藏进了房间的一个花瓶里,随后将瓶口插了一束花,任谁都想不到里面偷偷藏了钱。
章大春两眼放光,忍不住咽了口吐沬。
要是刚刚没看错,花瓶里至少有二十多两,这要是弄到手,去赌坊里快活快活,指不定能把之前输的全都赢回来。
他越想越觉得手痒,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偷才好。
苏思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背着竹篓,跟着林景年一同上了山。
青行,你刚刚看到章大春的神色了么?
嗯,看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景年刚刚一直在暗处观察着章大春,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偷钱的想法。
他神色如何?
贪婪、丑陋。他简短的概述了一下。
人性本就贪婪,只不过他那种人已经跌破了底线,咱们现在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等晚上回去,就可以上演一出好戏了。
这一整天,苏思情都在山上的竹屋里待着避暑。
不得不说,山顶比起山脚下要凉快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树木比较多的缘故。
转眼已经到了傍晚,苏思情背着满满一竹篓的草药回了家,发现章大春一脸晦气的在屋门口坐着,见到她时,神色还颇为闪躲。
看来,藏在花瓶里的银子已经被输光了。
这个章大春,次次赌,次次输,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整整二十多两银子,让他赚回来恐怕得花大半辈子时间,真够败家的。
姑父,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她明知故问的关心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