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ylia,马教授没少在课堂和会议上阴阳怪气她,永远都是老一句,“物理学院的某些女老师,好像钱是万能的,什么项目都是用钱砸出来的。我们普通学者,没有运气遇到一个有钱的丈夫和母亲,就只能自己慢慢熬了”。
而Iseylia也不是软柿子,立刻两封邮件告到了校长和计算机学院院长那里,加之学生和同事们的证词,这件事很快就有了决断。
马教授的言论存在性别偏见和人格攻击性质,已经违反了《德国一般平等待遇法》第三条和第七条规定,构成职场骚扰,更违反了LMU的性别平等条例和科研诚信与学术伦理条例。
因此,他被取消那一年度的教学评估资格,好不容易摸到了W3 professor的边缘又要再等两年。还被计算机学院教学委员会除名,停职一月扣除一月薪水,并且向Iseylia公开书面道歉,最好笑的是,他还被强制要求参加了五周的Gender Sensitivity Ethics Acadeic ication培训,几乎成了全学校的笑话。
后来,事情虽然解决,但马教授在校内的声誉也大打折扣,听说计算机学院除了少数中国男留学生外,都没人愿意选他当硕士指导老师,而同事们更对他退避三舍,毕竟谁都不愿意和一个sexist扯上关系,没得惹自己一身骚。
自从事情发生后,就有传言马教授要回中国的学校任教,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走。所以这件事,表面上是两个孩子的矛盾,实则马教授也是对Iseylia积怨已久,故意挑起事端。
但也实在有些好笑,孩子们的矛盾,Hector哭一哭就忘了,大人扯进来干嘛,怪不得Hector这么无法无天,连Astrid的玩具都敢抢。
我挡在Iseylia身前,对马教授说:“马老师,您搞搞清楚,是您的儿子先抢了Astrid的玩具,Astrid拿回来而已。到底谁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Iseylia则看了眼Hector的手臂,露出无语的表情,不用猜我都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么点小伤再不去医院都要愈合了。
她还是忍住了,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对马教授说:“马教授,那你快带着Hector去Kliku看看吧,我让我的司机载你们去,他会陪你们做检查,医疗费用也不用走surance,我会承担。还有后续的营养费,你说吧,要多少钱?”
“温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马教授更生气了,几乎指着Iseylia的鼻子就开始骂,“你以为有钱能解决一切是吧!好啊,我也要看看,我们物理学院的W3 professor,大名鼎鼎的Iseylia Wen教授,不仅纵容自己女儿殴打他人,还不道歉,甚至想用钱摆平。”
“……”Iseylia捂住了Astrid的耳朵,看着马教授一字一句认真说,“马景腾!随便你去找谁告状,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校长和我们dekan,但我最后跟你重申一遍,是Hector抢走了Astrid的玩具,Astrid才反击,我没让你道歉已经很客气了。你想让Astrid道歉,不可能。不服气的话你报警吧,你现在就给警察给校长给Trevor打电话,不打电话就走开,别影响我下班。”
我也看着马教授重申:“是的,我和当时在场一起玩的其他孩子,Geywitz教授的儿子,Faeser教授的女儿,还有一个研究生,全部看见是Hector抢走了Astrid的玩具,马老师,如果您真的要用这么无聊幼稚的事情去打扰校长或Trevor教授,我无法改变您的决定,但我很愿意当这个证人。”
“你闭嘴!”他不敢骂Iseylia,于是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谁啊?!温老师的博士生是吧?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敢这样和老师讲话,一点教养没有,你和你导师也这样说话?!你们组可真‘自由’。”
“你指什么指!”Iseylia直接伸出手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