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不必独自承担’。能成为您的学生,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也要感谢程澈先生——我的师公。您和Iseylia教授一起,在生活中给了我无限的关爱。不是学术上的,而是那些最琐碎、最日常的支持——让我在异国他乡,也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我低头轻笑了一下,声音轻轻颤抖。
“还有两位特别的朋友——wilbur和cece。也许你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你们陪伴了我无数个压力爆炸的时刻,让我可以从枯燥的公式中解脱片刻。谢谢你们,陪我走到今天。”
我合上讲稿,朝台下深深鞠躬。
“谢谢所有人。”
提问环节时,Ferrero教授果然第一个开口,她先是笑着连连称赞:“精彩,Arteis,非常精彩。你的演讲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坐在卡夫利奖的颁奖礼上。”
台下又是一阵笑声,但是转瞬,她微笑着,提出了问题,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展示了Athena窗口下的多波段测温数据,解释了三颗‘过亮脉冲星’。如果未来Lynx提供了更高分辨率的x射线观测,而它们的结果与现有结果不一致,你会如何判断,是观测的问题,还是你模型的问题?换句话说,你的模型对未来观测的可证伪性在哪里?”
和Iseylia预测的一模一样,我微微放心了些,点点头,开始回答她的提问。
“首先,Ferrero教授,非常感谢您的问题。关于可证伪性,我会分三点来回答——”
我点击ppt,调出备用的残差图和误差条分析:“第一,如果未来观测与Athena不一致,我会首先对比系统误差。Athena的数据在软x射线区间存在本底噪声偏高的问题,而Lynx的高能分辨率更强,理论上能校正这一点。
第二,我的模型核心在于暗物质湮灭反馈项。如果Lyxn的数据完全否认这一趋势,那么模型确实需要修正,甚至可能被推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模型本身就是为了被未来观测挑战。可证伪性的边界正是:当多波段数据在误差范围内,依旧不能重现残差的‘过亮’,那就说明,是模型出了问题。”
我停顿了一下,微笑着换到倒数第二张ppt,“换句话说,我的模型愿意接受被观测推翻。这不是它的弱点,而是它的力量。”
教室里静默了一瞬,随后,Ferrero教授笑着点头:“非常好,这就是我在等待的答案。”
接下来,hudson教授果然涉及了thodology,但是远比我预想的更复杂。
他微微眯起眼,指了指屏幕上的冷却曲线与引力波谱图,“Arteis,你在论文里用显式Ruta与bdF混合方法处理冷却方程的数值稳定性,这部分我理解。但我的问题不仅仅是数值方法本身,而是关于物理建模的选择。你在高密度极限下假设夸克-强子相变与暗物质湮灭项是准局域的,而没有显式引入非局域输运效应。
但在这种情况下,耦合非线性扰动可能会放大,即使数值方法稳定,模型本身也可能存在系统性偏差。
所以,请你解释:第一,你是如何验证这种局域近似不会高估或低估引力波信号的非线性强度?第二,如果未来Aurora Voyager在柯伊伯带观测到的引力波相位漂移与Athena的x射线冷却结果出现系统性差异,你如何判断是数值方法的限制,还是你的物理近似假设本身存在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切到附录部分,把验证图调出来。
“谢谢您的问题,hudson教授。这其实正是我在论文里最担心的部分,所以我做了三层验证。”
“第一,在数值层面,我确实采用了隐式bdF匹配并把步长压缩到10^-5秒量级,确保算法本身稳定。但仅有数值稳定是不够的,所以我在第72页到75页做了非局域输运的敏感性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