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变温区的两侧,误差条更紧。hudson教授的提问不会太刁钻,但是他很看重细节,并且不喜欢学生在答辩时翻阅文献,所以你必须牢牢记住你的数值方法和所有你引用的文献和数据。”
“Lukas是我们五个里面最善良的。”她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他一般也就问一些关于观测数据的问题,还有最新的观测方法应用之类的。至于我…”
她的笑容变得狡黠,“抱歉,亲爱的,出于公平原则,我不能透露给你我的提问。但是…请放心,你一定会回答的很好。”
“嗯…”我也点头,轻轻拥抱了Iseylia,“谢谢教授,还有一个月,我会努力的。”
答辩前一晚,慕尼黑迎来了这个冬天的初雪,雨夹雪打在玻璃上,像一首反复敲打的无声乐曲。我窝在桌前,看着桌上那一摞打印好的ppt和答辩提纲,为了保持清醒,我关了暖气,指尖已经冻得发僵,却还没有一丝睡意。
晚上九点,门铃忽然响了。
我以为是林蔚然,立刻去开门,嘴里还嗔怪着,“咩啊怎么又忘记钥匙,你是医生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啦,下次把手术刀落在病人肚子里怎么办。”
没想到开门时,看见的却不是刚结束手术累的都直不起腰的林蔚然,而是Iseylia。
她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话,笑得很开心,对我说:“看见你还有精力关心蔚然,我就放心啦,遥遥,surprise~”
我赶紧把她迎进屋,调高了暖气的温度,又去给她拿了一袋冰的橙子味capri,好奇地问:“professor,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来给你送惊喜啊。”她笑着指了指茶几上的黑色纸袋,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有个袋子,她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硬壳西装盒,放在我面前。
“给你的。”
我看见盒盖上那个Kiton标签,愣了一下,打开盒盖的那一瞬间,几乎屏住了呼吸。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Kiton的高定西服套装,白色西服搭配同色系长裤,还有一件浅玫瑰色的真丝衬衫,丝缎在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Iseylia教授…”我的声音有些发颤,“这太贵重了,真的不用回,我已经准备好西装了。”
Iseylia坐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一如既往的笃定又温柔,“和你三年的博士生涯比起来,一点都不贵。我博士答辩的时候,我妈妈也给我准备西装了,所以我当然也要给你准备,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我还让我一个神婆好朋友帮你算了塔罗牌,粉色是你明天的幸运色。遥遥,wish you the best ck.”
我的眼睛忽然酸涩,喉咙哽住,没忍住伸手抱住她。她身上是熟悉的檀香味,混着冬夜的寒气,让人既安心又心疼。她说,这是妈妈给女儿的,她知道,我的妈妈不会给我买答辩用的西装,所以她给我准备了。
“谢谢妈妈….”我紧紧拥抱住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还是没忍住,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像安抚cece那样,“别哭了…”
她笑着用纸巾擦干我的泪水,“我先回去了,你快去试试看,西装合不合身,如果不合适,一定要跟我说哦。”
等她离开后,我把那套西装换上,镜子里的自己一瞬间陌生又熟悉。我从没给过Iseylia我的尺码,但这套西装却出奇的合身,线条利落得像量身定制,衬衫的浅玫瑰色衬得我脸色更显温润。
那一夜,我第一次安稳地睡着,没有梦见崩坏的曲线和error的红字。
第二天,我难得睡到了中午才醒。答辩时间定在下午四点,所以我并不着急。慢慢悠悠吃了早饭后,把头发在脑后简单梳了一个低马尾,又画了点淡妆,穿上Iseylia送我的西服和衬衫,搭配christian Loubout裸色红底高跟鞋,背上包准备出门。
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