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脸,嗔怪道,“真是的,多少年了还和我计较这些。”
“我博士最后一年因为写毕业论文压力超大,每天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过年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温颂想到那时的经历,也忍不住轻叹一声。
“跨年那晚我一个人在斐济,特别想吃阿澈做的红烧排骨,但酒店只有西餐和日料,我要求他们给我做了一份红烧排骨,结果超级难吃…那个时候又快到十二点了,海滩上在放烟花,还有篝火晚会,然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房间阳台上看烟花和海滩上庆祝的人,突然就崩溃大哭,哭着给我妈打电话说,我想吃阿澈烧的红烧排骨。我妈:发神经。”
程澈听完哭笑不得,但想到温颂那时的经历,又难免心疼,握紧了她的手,小声在温颂耳边说:“没事,以后你想吃红烧排骨,我随时都能给你做呀。而且宝贝,我那个时候也特别想你,想到哭,给你发微信说新年快乐,结果你把我拉黑了。”
温颂忍俊不禁,“好吧,因为那个时候我太想你了,又不想让你知道,所以只能把你拉黑,然后给你发,我好想你。”
司遥见到这一幕,也笑着半开玩笑地说:“professor,我本来很心疼你,但是你说你那个时候在斐济,现在又在我面前秀恩爱,好吧我不心疼你了,你不需要我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