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睡吧。”
“不可以!”程澈抱着她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老婆好狠的心,没有你我也会害怕的,我也会做噩梦,但是因为你在我旁边,所以我每次都梦到你救了我。我今晚还梦到,你一个人把一群恐怖分子都打趴下了。”
温颂终于笑了,看着程澈说:“回家吧,我困了。”
睡着后,她还是做了噩梦,相似的梦境,却不再那么纠葛痛苦。程澈给她倒了一杯冰水,抱着温颂轻声安慰道:“真的很怕的话,就不睡了,等白天再睡,或者我不睡觉,我在旁边看着你,如果你做噩梦就把你喊醒。”
“没事。”温颂吻上程澈的下巴,拥抱着他闭上了眼睛,“噩梦而已,无所谓。”
接下去,温颂每天都去心理医生处接受催眠治疗,也会在睡前服用一些安眠药物以达到深睡眠,降低做梦的频率。每晚睡前,程澈都紧紧抱着她,等到她睡着了再入眠。
她没有刻意去想,或是去回避,只是顺其自然。每次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卧室,程澈总是会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又或是轻声给她唱歌,低头在她眉间亲吻。
不知从第几天开始,她没有再梦到那样的场景,也可能是梦到了,但是不记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