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ssor,所有事情都会有例外,就算全世界99.99%的男人都是烂人,我也相信,师公属于那稀缺的0.01%。至少从我的角度看,师公他不会,他真的只爱您,也只有您。”
温颂淡然一笑,对林蔚然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也希望,我可以相信他。”
离开林蔚然的办公室后,温颂并没有回病房,而是去了室外抽烟。早春的夜晚,空气中还带着寒意,一阵风过,连夹着香烟的手指都瑟瑟发抖。
温颂扬起头吐出一阵烟雾,看着它被晚风吹散,越飘越远,一些尘封了多年的记忆,也在不经意间闯入脑海。
“妈妈,我们为什么离开爸爸?爸爸呢?”
“爸爸喜欢上了别人,以后我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他。”
“为什么,爸爸喜欢上谁了?”
“他的秘书咯,我尊重他的选择,但也会让他付出代价。颂颂,别想这些了,妈妈会永远爱你,你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爸爸为什么会喜欢上别人,他不爱我们吗?”
“可能爱过吧,但男人都是一个死样子,放不下家庭抵不住诱惑,这样的case我见过太多了。honey,我有时候希望如果你是lesbian就好了,男人都不可信。”
温颂长叹了一口气,结婚前温亦珩曾跟她促膝长谈,希望她信任程澈,不要因为她的婚姻经历影响他们的感情。她也告诉温颂,虽然她曾经说过男人都不可信,但程澈是例外。
但是现在,时隔多年,温颂也变得不再确定,她看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又点燃了一根烟,不再确定程澈会不会是那个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