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装裤,长发在脑后梳了一个低丸子头,戴着透明边框眼镜,认真盯着监视器的样子,自信而干练。
而程澈也从她专注的眼神,看似轻松简洁的话语里,看出了一丝落寞与无奈。她笑的时候,眼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遗憾,而现在,她手里没抽完的半根烟,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温颂也笑了,对程澈说:“真的那么好看吗?你截图没有,给我看看。”
“当然了。”程澈拿出手机,给她看了自己的截图,“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超漂亮。”
“是哦,我最美了。”
温颂笑着,牵起了程澈的手,指着略微偏北的天空说: “ISS is there, orbital altitude is about 400 ks, orbital ation about 51.6°. It’s currently located exactly over 10° north titude. but it’s blocked by clouds, so we ’t see it.”
(国际空间站就在那里,轨道高度大约400公里,轨道倾角51.6度,目前正好位于北纬十度上空。但是被云层挡住了,所以我们看不到。)
程澈明白她的意思,抱了抱她,柔声安慰道:“颂颂,没关系的,我们下次再去,ESA也不可能只有这一次载人航天项目。他们是不是经费不足了,要不你帮我联系他们的管理人员,我让我爸公司赞助一下?”
温颂听了他的话,破涕为笑,对程澈说:“不啊,他们经费很足,还准备研发une-Kuiper belt explorer。”
“真的吗?”程澈也有些惊喜,“那不是老婆一直以来都想做的吗,太好啦。所以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你想哦,如果你这次去了空间站,也许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参与海王星-柯伊伯带探测器的研发了。
“你说的对。”温颂笑笑,对他说,“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三个月后,项目结束,实验进展顺利,温颂也得到了最新的有关太空中高能射线的数据,开始下一阶段的研究进程。
10月,她发表了一篇名为《 and propagation of ultra-high-energy ic rays: effect of ielr agic field distribution on the diffion rate of high-energy rays》1的论文,并且在文中提出了自己根据ESA xGR项目利用哥伦布实验舱内的doStEL设备提供的宇宙辐射数据,得出的新发现。
(1超高能宇宙射线的起源和传播:星际磁场分布对高能射线扩散率的影响)
她在论文中指出,超新星残骸是宇宙射线的主要来源,质子在气体丰富的星际区域产生伽马射线,而电子则在气体贫乏的区域产生伽马射线。
不仅如此,她也推断出,星际磁场分布对宇宙射线的扩散速度具有显着影响,而该影响又与射线自身能量有关。高能宇宙射线由于刚度较高,受磁场的影响比低能宇宙射线小。因此,低能量宇宙射线经历的散射更多,扩散速度也更慢。
凭借着这些研究成果,温颂与共同参与研究项目的Kennigen教授一起,成功荣获这一年度的卡夫利奖。站在领奖台上,她俯瞰着台下为她鼓掌的众人,原本笑容灿烂,却在看见程澈的时候,湿了眼眶。
下台之后,她靠在程澈的肩膀上一言不发,看着手中的奖杯,陷入了沉默。
程澈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问道:“怎么还是不开心呀?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天体物理学家可以在30出头的年纪就拿到Gruber prize和Kavli prize哦。”
温颂叹了口气,握紧了程澈的手,淡淡说道:“我还是想去I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