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非洲和东欧非法移民聚集在停车场酗酒吸毒。破旧的音响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肆无忌惮的跟着节奏扭动身体,时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附近居民楼都是窗户紧闭着,无可奈何的忍耐着。
三辆被遮住车牌的黑色面包车悄然停在停车场附近的巷道口。
车门无声滑开,二十来个蒙面黑衣人各自从面包车里鱼贯而出。
所有的人都戴着帽子,蒙着口罩,穿着黑衣服,有的人手里拿着粗糙的木棍,有的人拿着沉重的铁条,甚至有人提着把大砍刀,刀刃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戴着口罩只露出双眼的胡六安走在最前方,手中紧握着铁棍,他微微侧头向身后的黑衣人使个眼色,随即猛的对前方停车场挥起指去。
没有叫喊,胡六安率先冲出去,铁棍对着正在跳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壮硕黑人狠狠打去。
砰的一声闷响,铁棍重重砸在黑人右肩膀。
哎呀声,黑人踉跄着倒退几步,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胡六安又是一棍,将他打倒在地上。
几乎同时,其他黑衣人拿着凶器也如潮水般涌入场中。
一个醉醺醺的东欧青年刚转身想跑,就被一记木棍横扫在后背,整个人轰然倒地,顿时鲜血直流。
另一个试图反抗的非洲人刚举起酒瓶,就被铁条狠狠抽在手腕上,玻璃瓶啪的炸裂,碎片混着血珠飞溅。
原来肆意妄为的人群瞬间崩溃,尖叫着,推搡着,哭喊着四散奔逃。
有人被同伴绊倒,立刻被追上来的黑衣人踹翻,又是棍袭来。
胡六安冷眼看着满地打滚的伤者和远处逃窜的背影,抬手示意大家停止追击。
胡六安做个撤的手势,大家迅速退回巷道上的车子里。
轰轰轰,三辆黑色面包车引擎低沉轰鸣后,瞬间消失在米兰的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