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恶意,他只想快点做完这次任务回中国,因为这几天在罗马尼亚,他发现这边的东西实在太他妈难吃了。
恶意与恐惧同时来源於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她恨不得把面前掐著她脖子的男人杀上千方遍,却又因为方才交手的那短短几秒而心惊肉跳。
於是少年鼓动起他最强的斗气形態冲了上去,要以骑士之名制止这场暴行。
可还没等他报出自己骑士的称號,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黎诚轻飘飘一巴掌给这少年扇趴了。
他不明白自己在正式骑士面前都能走上几招的狮子斗气在这个男人面前为何这么脆弱,完全搞不明白。
仅仅只是一瞬,自己的狮子斗气就好像纸张一样寸寸碎裂,连挡一剎都做不到。
“第一次见监察会抓人”
穿著黑色战术服的年轻女性见黎诚不说话,最后还是绝了搭汕的念头,转头看向这个少年。
“你们都是和我一样的超能力者”顿了顿,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又迟疑著咽了咽口水:“復仇者联盟”
机舱里响起几声轻笑,搞得少年有点脸红。
那个穿著黑色战术服的年轻女性摇摇头,看著正在给女孩注射镇静剂的同僚,慢悠悠道:“小伙子,你很快就知道了。”
坐在椅子上奋力挣扎的女孩过了一两分钟,便立刻昏睡过去。
不多时,直升机穿过漆黑的云层,缓缓降落在某栋灰白色建筑楼顶。
这里是某位富豪的私人別墅,罗马尼亚的行者监察会总部就隱藏在这里,它们对外的宣称是“
红罐子慈善基金会”。
“名字”
“亚歷山德鲁。”
“年龄呢”
“十、十六岁。”
“有人给你信笺么还是一睁眼就进入异常歷史了”
“一睁眼就进去了——”
审讯室比黎诚想像的乾净。
没有血跡,没有锈跡,甚至连审讯椅上都套著一次性无菌套。
四壁是某种哑光金属材质,灯光从天板边缘渗出来,像手术室的无影灯。
空气里飘著淡淡的酒精味,混著某种电子设备运转时特有的臭氧气息。
女孩被换上了特製的束缚衣,被绑死在中央的台子上,镇静剂已经失效了,她正在缓缓醒过来因为女孩犯下的案件有些重量级,根据分管规则,女孩要在这里先经过初步的审讯,然后才能让他带回中国接受二次调查。
黎诚从墙上摘下一块平板电脑,划了几下,调出一些不重要的罪状文件,递给在一边坐立不安的亚歷山德鲁。
“喏。”黎诚微笑道:“看看她干了些什么好事。”
少年接过来,其实到现在他已经信了大半,觉得可能是自己搞错了。
只是翻看了几下,少年就被里面的犯罪事实震惊了。
“这这么残忍——
“现在信了”
亚歷山德鲁涨红著脸点了点头,朝著黎诚低头道:“抱,是我衝动了——”
黎诚没有怪罪这样一个小屁孩的意思,只是耸耸肩,百无聊赖地看著房间正中央渐渐醒过来,变得躁动不安起来的女孩。
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审讯室,给挣扎的女孩脑袋上套上某种金属头环。
按下头环开关,蓝光顺著女孩太阳穴爬进她金髮里。
女孩突然剧烈抽搐起来,束缚椅发出液压装置运作的喻鸣。
亚歷山德鲁看见她洋裙下伸出六条节肢动物的腿,在金属椅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却没办法割裂那些束缚著她的绑带。
“没错,是本体。”
医生在手上的笔记上记录了一下,看向黎诚:“九黎先生,我们已经確认收到犯人,您看您需要跟著我们转运吗”
“不用了,你们直接移交给中国监察会就可以。”黎诚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