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后就见苏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真要按。
还好美国和大明眼疾手快给它捧住了,美国又是放开管制又是遣返本国间谍,真被苏联嚇出个好歹来。
大明则是毫不犹豫开放了自由市场,把发发可危的苏联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
经此一役,再没谁敢肆意打破三足鼎立的局势,毕竟大伙心里都清楚,要死真得一起死。
我管是不是你乾的,我管你这的那的!
苏联一向奉行铁腕政治,在这重歷史的苏联与其说是“苏维埃共和国联盟”,不如说是“苏联帝国”更合適些。
所以他能毫不犹豫按下毁灭人类的按钮一一对於那些铁腕政治家而言,苏联解体,人类毁灭,
就这么简单。
而大明受控於哲人王,哲人王永远忠於朱家王朝与大明,如果哪天大明要亡国了,军队打到顺天府下,末代皇帝大概都没机会选择吊死在歪脖子树上。
哲人王会毫不犹豫带著朱家和明人的基因种子陷入深眠,然后一一轰一一甚至比苏联的铁腕领袖做得更决绝更坚定。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哲人王从不恐惧一一它作为人工智慧,甚至不会有恐惧的情绪,你拿人类的兴衰沉沦妄想说服他,不是有点太几戏了
至於美国一一没关係,如果哪天美国要垮了,他们倒是不会选择发射燃素之一一但是那群磕了药的疯子就不一定了。
竖梯尽头是堵长满霉菌的水泥墙。
茵茵用鞋跟踢开墙角发胀的编织袋,露出半截锈蚀的水管。、
逆时针拧了四五圈,整面墙突然朝內凹陷,扑面而来的暖风里带著艾草燃烧的苦香。
真正的医疗室缩在防空洞改造的夹层里。
算来这是第四层隱藏了
黎诚弯腰跟著茵茵穿过掛满风乾药材的甬道,铅门在身后闭合。
走过甬道,映入眼帘的却是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房中央摆著一台小型胶囊舱,舱壁密密麻麻的神经接驳口像蜂巢似的。
“请。”茵茵示意黎诚躺上去,手里端著一杯温水:“主人稍后就到,稍等片刻。”
黎诚微微点头,又等了好一会儿,脚步声响起。
从远而近,换了一身防尘隔菌打扮的吴鈦走进来,朝黎诚点了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
胶囊仓包裹著黎诚旋转,將他后脑处的接口露了出来。
简单的消毒后,吴鈦问:“嗯——-你们这类人都不怎么喜欢打麻药,你要打吗会好受很多。”
“不用了。”
黎诚微微摇头。
“那我开始了。”
胶囊舱內壁的神经接驳口突然亮起幽蓝的萤光,黎诚后颈传来针尖刺入的麻痒。
接口处的伤口被撕开,血珠刚一渗出,就被精密的吸头吸走。
吴鈦戴上全息目镜的手指在虚空中轻点,六组机械臂从胶囊仓下探出,如同嗅到血腥的鯊鱼群骤然收紧。
“我再同你確认一遍。”吴鈦的声音在衣服下闷响:“你確定不打麻药”
“確定。”
“希望你不要被痛成一个傻子。”
“直接开始吧。”
纳米探针旋转著探入接口,小心翼翼地裁剪著接口附近的人体组织,从后脑处一层层切开,直至切开至脊椎。
黎诚默不作声地忍耐著剧痛,比起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尖刀一层一层推进的恐惧感。
就像一柄刀一寸一寸朝你喉咙割去,这种孩人的恐慌感对黎诚来说才是最可怖的。
泛著淡红色光泽的脊椎骨露了出来,吴鈦略微迟疑了一下,问道:“你的骨头是原装的吧
“是。”
“不是改造过的金属骨骼”
“不是。”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