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钢索的同时头部下缩,想要绕开这突如其来锁喉的玩意。
可是那钢索忽然变形,前端忽然变细,钢刀般切断了他的手掌,在他发声前割断了他的喉咙。
他喉咙处的桅杆上还凹出一个盆状物,拦住他喷洒出来的鲜血,同时钢刀又是一软,
沿著伤口朝他喉咙里流去,连一丝髮声的机会也没给他。
船底还在检查舱室的船员正在数著船上的粮食和木桶,思索著如何分配乘务人员和储藏室,忽然脚下晃了晃,让他有些没站稳。
“该死”他咒骂了两句,以为是船被洋流带著动了动,这在船上是常有的事。
但是想到政府这次给他的丰厚报酬,他又情然继续写起了笔记:“如果不是看在那些可爱的金子的份上”
只是很快,他感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的脚踝。
“蛇”
他低头去看,眼中最后一个画面是突然暴起的灰色地板。
铁刺贯穿了他的双眼,他比同伴要稍微好一些,下意识发出了声尖叫,但是很可惜,
底层的舱室人很少,没有任何人听见了这声惨叫。
思考脑会合理分配资源,哪里需要更多的操作来让人不起疑心,哪里更需要速战速决。
班杰明肌肉猛地紧绷,他回头往甲板入口走去,守在门口的两个船员上前一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班杰明先生,里头正在清洗,您暂时还不能进去。”
班杰明不说话,连理也不理他们。
二人对视一眼,刚想伸手拦他,一旁的墙上忽然闪过两道白光。
只见两个脑袋高高飞起,一时间除了班杰明外,所有看著这一切的人都懵了。
“出发!”
班杰明推开门躲进舱室里,里头静悄悄空荡荡的,除了他的脚步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金色珍珠號发出一声剧烈的轰鸣,船上所有人捂著耳朵倒下去。
把金色珍珠號绑在岸边的钢索一根根断裂,巨大的钢钉被拖到海里,港口的石头上被拉开巨大的裂缝。
另一边在海岸上负责看守金色珍珠號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异变,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这一切。
“班杰明上校!金色珍珠號发生什么事了”
马上有人拨通了金色珍珠號上的固定电话,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勉强能分辨出是班杰明在说话。
只是隨著金色珍珠號的启航,刚拉好的电话线被扯断,但是好在备用线路准备得够长,还在工作。
“向最美好—的美国致——以我最崇—高的敬意。”
即使断断续续,他们仍能从声音中听出说这话的人浓烈的嘲讽意味:“一个现在掌控於財阀、家族,未来也必將长久掌控於財阀家族的伟大国家。”
“天佑美国。(godblessarica)”他最后轻声道,掛断了手里的电话。
“开炮!”
上座的人掐灭了雪茄,狠狠一拍桌子:“开炮!”
这则授权立刻到了近海岸防炮部队的手中,不过数十秒后,近岸防炮一齐昂首开火,
爆弹带著最大的威力朝著金色珍珠號飞掠。
金色珍珠號硬吃了几十发,靠近岸边的近六分之一的船体被轰得稀烂,但对於整艘船近乎一座极小型城市大小的金色珍珠號而言不痛不痒。
它並未反击,而是飞快拉开了距离,朝著既定的方向驶去。
“给我联繫金门大桥!”
那人气得快要发疯了,掏出腰间的手枪朝天开了好几枪,镇压住房间里惊慌的场面:“我们这边是內岛!他要出海,必然要过金门大桥!在那里拦截他!”
“如果不愿意停下,就击沉它!”
那人肩上的星星与黄色宽横槓象徵著他是一个至少是一个將军。
“美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