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將长矛一收再度折为五截,收回私人空间中,身上纹血之煞也渐渐恢復成四臂恶神的模样,慢慢隱在血肉之下。
他上前摸了摸这鬼搬大鎧,虽然以自己的审美观看这日本鎧甲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丑,但好列是件歷史异物,隨手一挥,將它收入了私人空间里。
到一旁捡起妖刀朧月人正,想了想,为了不让樱子麻烦,还是隨便找了条河把天皇脑袋割下来绑上石头沉底,身子扒光,往河里隨便一丟。
“其实你要杀樱子也说得过去。”
黎诚站在河边,挠了挠头想了想,还是给这天皇最后自言自语般留了句话:“不过,碰上我算你倒霉。”
次日,京都里似乎並没有什么异样。
天皇並不常常出现在眾人眼中,谁也不知道昨晚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被一个无名小卒杀了,猜到些內幕的人也三其口,不愿多谈论什么。
人们该上班的上班,该工作的工作,唯独生樱公司那边被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基本全京都警署的警官都在那边忙碌著。
街上所有人都在谈论著昨天夜里生樱公司大楼那边一大片发生的惨案。
持枪的暴徒衝进了生樱公司,在连著的一片商业区见人就杀,警署无能至极,昨晚一点反应都没,今早才过来拖走了一大堆户体,只能马后炮让部分民眾来认领家人的户体。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警署得了上头的示意,第一时间贴出了大字报,称昨晚是一起罕见的不满生樱公司扩张所引起的倾奇者大型袭击,又引起了民眾对倾奇者们的一阵惊恐。
京都的倾奇者们看著自己圈子里一个没少的对手也稍微有些迷茫。
不是他们是倾奇者,那我们是
我们也就打打群架,真没这种胆子。
难不成他们是外地来的倾奇者
位置高点的倾奇者们也都被上层下了封口令,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也知道。
仍有小道消息在民间风传,不过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上不了台面,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生樱公司倒是立刻发布了公告,配合警署称是倾奇者作乱,总负责人樱子更是称会负责这次所有受伤者的后续补偿。
经此一役,枪枝合法化问题又被拾上了台面,而另一边的角本英姿缓缓睁开眼,慢悠悠吐出一口气。
他做好了准备,要出他的最后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