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张大夫,您真厉害,我这坐立难安,症状都和您说的一样!您快救救我啊!”
“别老在张大夫前面加个小呀王大爷,您这病好治好治,放心!”
“诶诶,张大夫,我这啥病啊?”
“咳咳”
随后仿佛张大夫低声说了什么。
对面的大爷瞬间起身,愤慨道:“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那里有病!”
“诶,你都说病症对上了呀!不信你脱裤子我给你看看!”
大爷面红耳赤,是个男子,哪怕老了也忌讳别人说那里有病。
他不由带了三分怀疑:“你这大夫,年纪轻轻,都还没出师!要不是你那师父许大夫消失了,谁要来听你胡扯!”
“你!”
曼香听得尴尬,见大爷风风火火冲了出来,赶紧靠边,免得撞到人家火气上。
她抬步进门,见内堂不过二十出头的一个男子,穿着藏青色长衫,头发束起,带着一根木钗,此刻正又是郁闷又是憋气地在房内转悠。
“咳!”
曼香用力咳嗽一声。
那张大夫这才回神道:“你是何病啊!”一边说着一边装着沉稳地坐下,抬眸看向曼香。
这一眼,那张大夫用手捂住嘴巴,瞳孔放大,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曼香。
“你,你不是那个,那个头疾的女子么!”
曼香一头雾水,满脑子思索,也不记得自己和这位大夫有打过交道。
“你怎知我有头疾?”
张大夫道出了那一次被阿飞带去给她看诊的原委。
曼香听着听着,就变得沉默。
原来又是她欠下的对侯爷的人情。
“原来是您来替我医治的,张大夫真是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这一番话,小张大夫很受用,当下眯着眼睛享受般地连连点头。
“那想必小张大夫今日也定能再替我瞧瞧,我今日又有些不适。”
“唔,好说好说。”
说罢便替曼香把脉开了方子。
小张大夫,心情舒畅,一时又管不住嘴巴,絮叨起来。
“你这头疾,平日里还是要多保养,思虑过重自然容易加重,哎,不是我吹牛,我师承许大夫,治疗这头疾也是不在话下啊!姑娘你找我看病,那可真是找对人了。”
曼香见他这般少年性子,一张嘴叨个不停,忍不住有些发笑。
笑问道:“哦,那想来您的师父也定是华佗在世的好大夫,不知是否有幸见一面呢?”
此话一出,小张大人顿时蔫了,整个人头都有些垂了。
“哎,这都多久了,我师父,也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哦对了对了,姑娘你知道今日要被问斩的马之荣马员外吧!”
曼香点头。
“那马员外之前昏迷,我师父也被知府请去看过呢,当时我师父就说是中毒!可惜知府不让他说,还说他诊断有误。如今真相大白了!我师父果然没错!”
小张大夫眼里亮晶晶的,每次提起师父,都格外的骄傲。
曼香本无心一听,听着听着,却觉得不对劲。
马知府让许大夫不要对外声张马员外是中毒?
这是为何?
可是明明他也知晓马员外是中毒,为何不直接说出中的是什么毒,然后好让人顺着这个线索追查?
这是一贯的办案手法,马知府到底当时在隐瞒什么?
还有,为何许大夫如今失踪不见?与马知府又有什么干系呢?
曼香脑中犹如一团乱麻,所有的不对劲,都指向了一个人——马元修马知府!
刚想再捋一捋,脑中却像针扎一般,让她顿时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小张大夫哎呦一声,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