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会瞬间消散。”
金发女子如实说道，姜若瑶的心性她也看在眼里，若真可以，她也不希望姜若瑶就这么陨落。
但危局面前，当有取舍，姜若瑶选择牺牲自己，保全吖吖和华云飞，而金发女子也答应了这个条件。
而她若执意融合吖吖和华云飞，是有机会成功的，在华云飞每次利用古铜色罗盘进入混沌世界时，她就有机会动手，但一直没有，甚至还帮教导了华云飞。
“你不是天道吗？还要实体？”华云飞问道。
“成为天道前，我也是一个正常人，太初钟便是我的法器。”金发女子说道：“融合了之后，就回不去了，如今我也不是完整状态，除非在融合荒古神体和鸿蒙道体。”
“曾经的我便身具这三种体质。”
“同时拥有鸿蒙道体，荒古神体，太初神体？”哪怕是华云飞也身兼多种体质，此刻也有些惊讶。
“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你若是要成仙，进入仙界，姜若瑶和吖吖还是活不了。”金发女子说道。
“为何？”华云飞皱眉，他成仙和两人有什么关系？
“当初我化天道，双腿化仙路，胸骨化仙门，双臂化太初神门，心脏化天心印记，而头颅则化作了天道法则意识。”
金发女子金灿灿的眸子中露出回忆之色，道：“而之后仙路和仙门逐一被破坏，变成了碎片，这些碎片散落进太初，有的还是原本模样，而有的则变成了特殊体质流传进人间界。”
闻言，华云飞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三块古铜色罗盘碎片，金发女子不会指的就是这些碎片吧？
“就是你说的古铜色罗盘碎片。你若想拼凑完整，重建仙路和仙门，就要找齐三种体质！”金发女子开口，确定了华云飞的猜测。
“我和鸿蒙大帝都拥有鸿蒙道体，这不是自相矛盾？我们两人的体质本源难不成都是仙门碎片所化？”华云飞问道。
“同时拥有鸿蒙道体，这是天地规则的演变，存在多样性。你们能同时拥有鸿蒙道体，前提条件是你出现前，他已经离开了太初。”
“你要成仙便集齐另外两种体质，在你踏上仙路后，仙门仙路会感应到你的体质本源，缺失的部分便会自动补齐。”金发女子说道。
“云飞，仙路仙门这种小事不要担心，有我们在，安心。”正在品茶的楚九天突然开口了。
华云飞点点头，道：“老祖宗应该有方法救姜若瑶吧？”
“救肯定是能救，但你要告诉老祖为何要救她？”楚九天看了华云飞一眼，玩味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