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着点。”老王妃可怕这皇家的金疙瘩出事了，赶紧把人搂住。
楚乾也听喜欢老王妃的，指着台下道：“那是什么。”
老王妃眯起眼往台下看，原来是个巨大的棋盘立在台上，四个面都有，想来是等会为了对弈的时候，能够展现给四个台面的观众看。
而最中心的那个，听说是清让公子最新的棋局残局。
刚到场的人已经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棋盘开始想破解的法子了，不过绝大多数的人，都还是在沉思状态。
楚乾左顾右盼，他跟楚颉约好了今天一起看的，怎么不见人呢？倒是神童班的其他几个同学他是看见了。
李徽祯见他屁股一动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轻声道：“想去找楚颉？”
楚乾小眼睛亮晶晶的，点了点头，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到处跑的，李徽祯想了想道：“我让人去帮你找找，给他传个口信。”
楚乾想了一下，“他来了就好，不必一起看比赛的。”回头开学了一样能讨论。
“好。”李徽祯转头就吩咐了王府来的小厮，那小厮也是个机灵的，下去打听鲁王府那边的坐席在哪去了。
李徽祯刚说完，抬眸就见到了程靖媃来了。
帘幕被掀开，程靖媃今日打扮的也算素雅，白玉发簪将她寡素的脸衬托得带了几分清雅，也算让人眼前一亮了。
老王妃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也不甚熟络，“今日可是你的大日子，怎么来我这了。”
程靖媃知道这几日忙于联络贵族之间的感情，压根无暇顾及老王妃，没想到她这就翻脸了。
楚臣廷这个母亲是令她最不满意的地方，不过正因为她小家子气才好被人利用，程靖媃伏小做低那么多年，自然不会在意老王妃给的这么一点脸色。
她盘膝而座，亲自给老王妃斟茶，“您这话是折煞靖媃了，这两天也有推不掉的茶局，若老王妃不喜欢，靖媃以后绝对不去了。”
老王妃看她这样害怕，抿唇道：“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好像是我不让你去似得。”
爱去谁家去谁家，谁稀罕似得。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怪讨人厌的，老王妃连茶水都懒得喝了。
楚乾挑了挑眉毛，故意往前一凑，直接把程靖媃刚奉上的茶水给打翻了。
“哎呀。”含春心疼得那帕子捂着程靖媃的手，“姑娘，你没事吧，烫不烫。”
楚乾是皇帝，老王妃怎么可能会说他什么，再说了自个没孙子，可不是看其他孩子都跟宝一样么。
见含春这么没大没小的，心下不耐道：“放肆，还不下去？”
含春咬唇，不满得退了下去，程靖媃缩回了手，“是我不小心。”
“本来就是你不小心，没看到陛下在这么？这么滚烫的茶水放前面。”
那茶水明明是王府的嬷嬷支了个炉子在烧，程靖媃现在是真的感觉到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垂眸不语，反正等她名扬四海了，想慢慢抓回老王妃的心也不是很难。
楚乾得意得看着程靖媃，瞥了瞥嘴角，程靖媃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小子，可惜人家是龙珠子，自己能怎么样？
或许他这态度，指不定就是慕菀那女人教的呢？
李徽祯看不到楚乾的小动作，她的座位在老王妃下首，旁边空着一个位置，想来是给楚臣廷准备的。
老王妃那点心思，程靖媃看的心里拔凉。
她往日里还说什么把她当亲女儿看，自己如今这无依无靠的模样，她还不是把自己往外推？若不靠着自己，恐怕摄政王府任何一个下人都能骑到她头上去。
楚乾观察了场上一会，总算品出一些门道来了。
“不是说你破解了清让公子的棋局么？场上放的可是你破解的那副？”楚乾问道。
老王妃也看了过来，她纯粹是纳闷和好奇程靖媃还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