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云驱马上前，“你也要出城？”
李徽祯出门必定是穿男装，若刚才是女装，倒是不好意思叫她了。
“是啊，我去给王爷送饭菜，你呢？”
“我去军营，之前领了训马的差事。”
“原来如此，那我不打扰卫姑娘了。”李徽祯微微拱手。
“无碍，军营也算顺路，我护送你们一程。”
别的不说，就卫寒云这英姿飒爽的劲头，当真是迷人得紧，就是那柄枪，感觉像是男人拿的，而且有一些年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徽祯觉得，这枪不是卫寒云的，而是有人给她的。
好在卫寒云也是个健谈的人，听说李徽祯不是本地人，便与她介绍起了京郊一些风景不错的地方。
白鹭也听得入了迷，默默坐到了李徽祯身边听。
卫寒云初始看着前方，没留意白鹭，等突然回头的时候，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随后目光死死盯着白鹭。
白鹭吓了一跳，往李徽祯身后缩。
李徽祯纳闷道：“卫姑娘，怎么了？”
卫寒云反应过来，紧紧握着红缨枪道：“不知这位小姑娘叫什么名字，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白鹭怯生生道：“我叫白鹭。”
“姓白？”卫寒云脸上闪过失望。
“不是，我随慕哥哥姓。”白鹭轻声道。
卫寒云视线挪向了李徽祯，李徽祯道：“其实是王爷开恩救了她跟她哥哥两个人，孩子可怜，也没个父母家人，名字也是瞎起的，卫姑娘觉得白鹭像哪位？”
卫寒云闻言目光更加复杂，盯着白鹭好半晌道：“那人死了。”
这就让人尴尬了，不过卫寒云没有就这么走掉，反倒是靠近马车，盯着白鹭道：“你今年多大，原本是哪里人。”
“十岁，原本在益州一个小村落。”
益州……太远了，可是年纪是对的上的。
“你懂事起，就只有一个哥哥？”
“嗯。”白鹭说完，有点害怕这个卫寒云。
“卫姑娘，难不成你认识白鹭的亲人么？”李徽祯问道。
卫寒云面色有几分纠结，“没有，我只是问问，先去军营了。”
她仿佛是着急忙慌要走，李徽祯盯着她的背影纳闷，奇怪，怎么跟见了鬼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