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跑开了。
她走后,司徒墨言又布下结界,然后才问:“怎样?”
“他确实被控制了,这红融……我对付不了!”金凤有些愧疚。
幺幺安慰她:“那人修习邪术,你现在又灵力受限,就算对付不了他也很正常,没关系的,我们再努力就是了。”
“我师父应该也快到了。”司徒墨言如此说。
幺幺兴致来了,走到司徒墨言面前戳他,“你方才跟风灵儿,怎么回事?”
司徒墨言:“……”
他要是告诉幺幺自己护犊子,后果会是怎样?
像江幺幺这种拿着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人,他压根就不想告诉她为什么。
可司徒墨言不说,宣酒这个大嘴巴却嘚吧嘚吧的将所有的事情跟幺幺说了一遍。
幺幺果然做娇羞状,扭扭捏捏的说:“司徒哥哥,你这样人家会骄傲的。”
“我出去走走。”司徒墨言视而不见。
幺幺:“……”
翌日。
幺幺等人正在吃早点,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感叹:“啊,这凉风习习的清晨,叫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美哉快哉。”
司徒墨言手里的包子很自然的滚落到幺幺手边,幺幺笑眯眯的捡起来,“多谢公子。”
然后咬了一口,才嘟囔,“这红烈天是不是有病,这会儿在这里咬文嚼字装酸儒。”
宣酒早已经按耐不住,咬着包子去观看红烈天去了。
没多久,宣酒就退回来了,他错愕的说:“公子,红烈天大约是疯了。”
嗯!
司徒墨言也这么觉得。
就在大家对红烈天的好奇到达定点的时候,身穿白色儒衫,手握折扇,头戴纶巾的红烈天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折扇在手里不停的扇风,扇得幺幺感觉扑面而来的全是冷风。
众人:“……”
谁也不知,红烈天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金凤不满的瞪了幺幺一眼,好似再说,看你干的好事。
幺幺:“……”昨天说了什么来着?
“各位,早啊!”红烈天双手抱拳,微微弯腰,做到了礼数周全。
可是,他这样的人虽然长相俊美,但是身来就不适合文质彬彬,这个看似端方的动作,从他这里做出来,就是很有不伦不类的味道。
司徒墨言虽然不知昨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跟幺幺脱不了关系,遂用眼神凌迟幺幺。
幺幺吓得躲在金凤身后寻求庇护。
“红烈天,你这是……脑子烧坏了?”长弓吐槽。
红烈天怒不可遏的握紧拳头,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是个儒士,又生生的忍住了怒气,只摇着折扇说:“小生不与你计较。”
幺幺:“……话说,你大冬天的扇扇子,冷么?”
阿嚏!
红烈天很应景的打了个喷嚏,但是他却十分镇定的继续摇扇子,“不觉得,江幺幺,怎么样,我这身衣服好看么?”
“衣服好看。”幺幺憋着笑,很违心的给了一个评价。
红烈天凑过来,在幺幺耳边说:“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然后再狠狠的抛弃你。”
幺幺:“……”
说罢,红烈天大摇大摆的走了。
红烈天靠近幺幺的瞬间,司徒墨言的神色便冷下来了,他冷然的看着两人,屋里的空气瞬间就降低了几百度。
宣酒等人自觉的搓了搓手臂,并且快速的逃离现场。
噗哈哈哈。
不知自己死期将至的江幺幺爆笑。
她笑得拍大腿,“司徒墨言,红烈天原来这么逗的么?”
逗?
司徒墨言蹙眉,手中用力,幺幺就好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落入司徒墨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