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弟,以后姐姐罩着你!”
敢叫他家公子小弟,呵,女人!
宣酒默默的退回房间去了,他预感外面将会发生一场惨绝人寰的伦理大战。
为了活下去,宣酒断然不会在这里瞎起哄!
而司徒墨言,他伸手抓住幺幺的手指,用灿若星辰的眼眸看着她说:“江幺幺,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你觉得我能对你刮目相看?”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幺幺惯用她的否认三连,企图逃脱司徒墨言的掌控。
司徒墨言笑着把玩着幺幺的手指说:”等你真正强大到我打不过你的那天,或许我会考虑让你罩着我!”
啧!
说的好像罩着他都是施舍给幺幺的荣幸一样!
幺幺气的跳脚,“等我打得过你了,我第一个打你,然后罩着所有人都不罩着你!”
“真的?”司徒墨言忽然一用力,将幺幺拉到自己怀里,低下头来,危险的眯起眸子问:“罩着全世界都不罩着我?”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幺幺摇头如拨浪鼓,“你是我最敬爱的司徒公子,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你呢,我是不会那样的,你放心好了!”
司徒墨言冷笑,手却并未放开幺幺,而是搂着她往屋里走。
幺幺说:“我想感受一下御风飞翔的滋味!”
“你虽然有这个资质,但是你现在还没这个能力,再说了,在登极做这件事情,很危险,等离开登极在说!”司徒墨言不给幺幺丝毫反悔的机会,拉着她就走。
幺幺只能遗憾的跟着司徒墨言回屋去了。
信出去的第十一天,当红炸子鸡幸不辱命的带着一个袋子从天而降。
“累死宝宝了,冻死宝宝了!”当红炸子鸡这只活得像盗版仙鹤的臭乌鸦,一进门就咋呼,说自己如何如何的辛苦,如何如何的困难。
司徒墨言连它娘都能对付,自然能对付它,当然,司徒墨言对付当红炸子鸡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
而幺幺,一心想看那所谓的旱舟,根本就没心思搭理自己不辞辛劳的孩儿,一心扑在纳袋上。
司徒墨言将纳袋打开,便看见虚空出现一位高贵典雅的妇人,她坐在温暖如许的凉亭中,摇着华贵的羽扇,给了他们一个美丽的侧脸,眺望着远方。
“兔崽子,老娘的纳袋给老娘收好了,要是弄丢了,回来找你算账!”忽然,高贵典雅的妇人冲到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出泼妇骂街,最神奇的是,骂完她继续典雅去了,从典雅到泼辣,从泼辣再到典雅的这个过程,无缝衔接,堪称完美。
“这……这……这是你妈?”幺幺震惊得无以复加。
嗯!
司徒墨言不情不愿的承认。
噗!
幺幺跟长弓两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很好笑?”司徒墨言斜睨着二人,警告的意味很浓。
“还是……有一点好笑的。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啊啊!”若是司徒墨言没问之前,幺幺也没觉得有好笑到无法忍受,可司徒墨言委屈巴巴的一问,幺幺便像被戳中笑穴一般,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哎哟,司徒妈妈真威武,要是我遇到这样一个成天装正经的儿子,我也会变成泼妇的!”幺幺无视司徒墨言想杀人的眼神,对司徒墨言他娘的遭遇表示十分赞同。
司徒墨言冷眼旁观幺幺,然后拿着纳袋去到外面,将旱舟祭出来,眼前瞬间就出现了一艘大船,大船的底部采用的是登极人的雪橇的工艺,扩大占地面积,让旱舟不至于陷入雪地里面,上面亭台楼阁,十分精美,根本就不像是短时间造出来的船。
司徒墨言看着旱舟,咬牙忍受着什么?
“公……公……”宣酒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幺幺侧目:“原来你真的是公公啊?”
司徒墨言一把推开幺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