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幺幺简直要气哭了,她气狠狠的说:“那我们就这样由着他们欺负了是么?”
“我有个计划……”司徒墨言看着幺幺,幺幺立马挨着他坐下,“什么计划,我需要做什么?”
“需要你哭!”司徒墨言笑着说。
幺幺气的推了他一把,“我是很认真的!”
很不认真的司徒公子认真的说:“他们抓我们来,却不曾动我们一下,就说明他们的目的或许不是要我们的命,极有可能是为了你,你若是因为不吃不喝而晕倒,会怎样?”
“啊,我好饿啊,我都快晕倒了,我好想吐,再这样下去,就算我没饿死我也已经闷死了,谁来救救我呀?”江幺幺这个戏精,司徒墨言刚说完,她就开始演了。
司徒墨言哭笑不得的看着幺幺,心想算了,谁家还没个傻媳妇呢,由着她去吧?
“哎呀……”幺幺跟一个不纯熟的碰瓷选手一样,往司徒墨言怀里一靠,当即虚弱的表示:“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马上就要晕倒了!”
“那你晕吧!”司徒墨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幺幺听到司徒墨言的指示,双眼一翻,立马“晕倒!”
“来人啊!”司徒墨言冷声说。
不多时,一个年轻的哑巴走进屋,冷冷的看着司徒墨言。
司徒墨言冷声说:“我朋友晕倒了,需要大夫!”
那人躬身行礼,然后出去。
过了没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大夫模样的人,那人替幺幺诊断的时候,蹙眉说:“这姑娘的脉象怎么如此奇怪?”
“怎么奇怪?”司徒墨言担忧的问。
那人说:“这滑脉一般不是喜脉便是……”
咚!
嘶!
幺幺一听见喜脉,吓得惊坐而起,狠狠地撞在那位大夫鼻子上,大夫疼得眼泪花花都冒出来了,他捂着鼻子指着江幺幺,气的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幺幺哪里顾得上,她惊吓过度的看着司徒墨言问:“我怀孕了是么?那我怎么办呀,你们这里医疗条件这么落后,我要是难产你们会不会救我不过来啊?”
e!
司徒墨言冷眼望天,淡定的说:“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又不是没做过,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幺幺激动坏了。
司徒墨言咬牙看着幺幺,一脸的“这傻婆娘是哪里来的,我不认识她”的急于否认的神情。
大夫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喂,你别走啊,你告诉我一声,你们这里要怎么保胎呀?”幺幺气的想要抓住那人,司徒墨言冷冷的拦住幺幺,送了她两个字:“蠢货!”
幺幺正有气,司徒墨言这样一说,她更是气不过,拉着司徒墨言的手说:“你骂谁呢?”
“骂你!”司徒墨言直白的说。
幺幺气的又抓又挠,“你还好意思骂我,要不是风灵儿算计,我怎么可能怀孕,妈呀我才二十几岁,我大好的青春年华我可不想跟尿不湿和奶粉打交道!”
司徒墨言:“……”你真是够了,二十好几没嫁人,你还好意思说?
是的,幺幺不仅好意思说,她还特别觉得自己这样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指责司徒墨言说:“你们这里的人就是这样无趣,十八岁不嫁人便要被称做老姑婆了吧,在我们那里,四十岁不嫁人的多了去了。”
“这就是你留恋那地方的原因?”司徒墨言很不愿看见江幺幺那一脸老子那时代多牛擦的样子,故而用眼神凌迟幺幺。
可偏偏江幺幺这个没有眼力见的,还十分自豪的说,“是的呀,在我们那里,谁也不用给谁下跪,自己不喜欢的工作随时可以走,自己不喜欢的男人随时可以甩,然后再去寻找小鲜肉小奶狗!”
“你们那里的女人都是虎狼之徒么,又是肉又是狗?”司徒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