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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安说的位置坐下。
石阶很硬,晚上降温了,凉飕飕的,带着刺骨的冰凉。
凌晨的夜里。
石阶应该更冷吧,她就这么一直坐着,想等那个老是坐着石阶等他的人来。
直到凌晨。
都不见男人。
空挡寂静的夜里,凉风倒灌进脖子里,整个人都冷的要打哆嗦,她被冻得浑身僵硬,却不想起来,视线不断的往外看,她总觉得……
陈光汉就在不远处,在她很近的距离。
只是,
他不出现而已。
傅言拢了拢领口,鼻尖通红,无意间,她抬起头。
顿住。
下一秒。
眼底泛红,迷糊了抬起可见的总统套房,她在酒店的住所。
许多人说过她笨。
阮林鸢,老头,还有不计其数的老师。
她从来不妄自菲薄,真正的认为自己笨过。
可这一刻。
她真心实意的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笨,最笨的人了。
在石阶处做到半夜,经理看不下去,拿了军大衣过来,递给傅言, 对她说:“先生也穿过,有一回冷,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进去,就见他固执的坐了很久,后来就给了他这件军大衣,不好看,但是很保暖。”
经理临走前对傅言说,“先生是个好人。”
傅言笑笑。
点头
她很开心,她喜欢的人,得到了别人的认可。
在门口坐了一夜。
一大早,傅爸的电话直接打到她这里来,怒气冲冲,
“人呢?!”
“我今天回国,也不知道来接一下,生女儿真不如生儿子!陈光汉都知道来接我,傅言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傅爸怒不可揭,傅言却听出了让自己安心的滋味。
“那。我过去接你!”
“用不着!滚回老宅去!”
“ 哦,好。”
出生后的这么久,傅言第一次这么乖顺过。
傅言驾驶着车子,心里忐忑,想着,待会儿见了陈光汉呀要怎么说。
她停了车子,急匆匆的往家里走。
推开门,客厅的一侧,放了两个行李箱,傅言认得,一个是傅爸的,一个是陈光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