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太可悲了,
而且啊,听说那个男的在国外包养了好几个漂亮女人,哥哥温驯,你说说,爱情至上是不是害死人?!”
傅言眸光微闪,“也不所有人的都这样。”
‘呵呵——’另外一边的朋友坐到傅言身边,劝道:“你还真别觉得自己特殊,世界上哪个女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不色令智昏啊,还不是觉得自己中意的人最好,自己喜欢的人最特别,不会对自己怎么,王若蛟那男朋友你没见过,在场的个个都见过,跟你上次带来的男人有一拼,看着老实有才华,笑起来那叫一个俊啊,别说我看着都喜欢,听说天天跟女皇般伺候着王若蛟,把王若蛟迷得五迷三道的,什么协议都不签就结婚了,把他介绍给所有亲朋好友,哦~王若蛟也是家里独女,跟傅言你一样,你是没看到,王家老头寻死腻活的哭的有多惨。”
“真的,傅言,我知道你瞧不上我们这些人,但是,总归是从小一起混到大的,看你上次看那男人的眼神就不对劲,你可长点心眼。”
傅言闷闷的又喝了口酒,缓慢的点了点头。
她倒不觉得自己有多特殊,她觉得,陈光汉才一直是她心里特殊的那一个。
遗世独立,皎皎君子。
她……不信。
想来也有些好笑,傅言闷闷的又喝了口酒,身侧忽的灯光暗下去几分,有人站在傅言身侧,大方、开朗的打招呼:‘傅言,你好,我是——’
傅言不等人说完,闷头喝了酒,站起身,跟位置上的朋友说:“先走了,你们玩,回头记我账上。”
朋友好久没看见傅言,刚要挽留,人已经大步走了。
朋友叹了口气。
“你们说,傅言跟那个男人,什么情况啊, 看着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可是心情不好,也不看别的帅哥,什么意思?”
“哎呀,傅言本来就洁身自好,你以为是你啊!”
周围一阵哄笑,男人看着傅言离开的方向,眼里露出势在必得。
从酒吧里出来,散了散酒气,傅言慢慢的在台阶上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