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在酒店里呆了一天,等了陈光汉一天的电话。
结果,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她气的直接发了离婚协议过去,他也没有回话。
傅言问了秘书,秘书说他刚一到公司就去开会了,一直没有出来。
傅言默了默,有点后悔刚刚发出离婚协议的行为,她去浴室了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拿手机看一眼,
秘书跟陈光汉都没有回信。
她无聊的又叫了瓶红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不知不觉,一瓶就见底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给陈光汉打了电话过去,还是没有人接。
后来就再没有意识了。
迷迷糊糊间,手机似乎响了,她也懒得接,卷着被子,把自己藏进去,呼呼大睡。
陈光汉刚从会议室里出来,手机就响了,他按下了接听,
“喂,叔叔。”
“傅言那家伙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又去哪里玩了?我昨天给她电话就没人接。”
陈光汉默了默,还是老实说了,“跟我有点儿不开心,生气呢。”
“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吧,光汉啊我跟你说,你就不能惯着她,越惯着越无法无天,该教育的时候要教育,就是不能动手啊”
陈光汉闻言笑了,“不会的,我回头去哄她回家,这会儿应该在酒店里,我刚刚散会,呆会去找她。”
傅爸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陈光汉挂了电话,一旁的助理表情很意味深长,似乎佩服他的忍辱负重,又似乎觉得,豪门不好进,自己都不能有点脾气了,看着他的眼光里,带着同情的味道。
陈光汉忍不住低笑。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想的,只希望那个傻子,不要再纠结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交代了剩下的事情,陈光汉一边给傅言回复电话,一边交代助理取消接下来的会议。
电话一直在占线中,他给酒店去了电话,确认傅言还在酒店里,才稍微安心下来。
驱车赶往酒店,陈光汉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酒店里的人大都认识陈光汉,知道他的身份,直接给他开了门,
陈光汉刚进去,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红酒瓶子,还有被子里卷成一团的傅言。
他走过去,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松垮的睡衣经过拉扯,露出脖颈下的大片肌肤,陈光汉眸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