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
“那一年……”
“是我不懂事,自顾自的去找你,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的,顽固富二代一个,我不知道,会有那么远地方,会有那么难的地方,我都不知道,当时……让你很困扰吧。”
面前没人吃的火锅冒着热气,傅言垂下眼,觉得任何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这些年,她好像在做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这场梦。
该醒了。
她想喝一口酒,可是又担心这样的举动,会再次造成陈光汉的困扰,她手指在手袋里缩了缩,吸了口长气,忍住了。
“就这样吧,”傅言抬头,想看陈光汉最后一眼,跟自己放在心上这么多年的人,好好道别,可面前升起的烟雾,让男人的眉眼显得那么不真切,傅言忽然觉得很委屈,这些年,她的所有,都化作了荒唐,“我走了,好好过日子。”
傅言说完,去前台结账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由他而起。
从她而终。
她觉得……很好。
陈光汉也一直都没说什么,傅言不知道他在自己身后是什么表情,她想,也轮不到自己管。
陈光汉这样的人,应该有个小太阳,小暖炉把他这样的冰山融化掉。
她自认为是这样的小太阳。
后来发现。
她错了。
车子疾驰而过,傅言匆匆走了。
陈光汉良久后,才从位置上起来,他不明白,傅言为什么要那么说。
【是我自己误解了】
【对不起啊,让你困扰了这么多年。】
他从来……没有觉得是困扰。
他没有说的那些话,他只是觉得,可以心照不宣。
等他反应过来,要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
他匆匆回到工作室,工作室里没人。
他想去傅言家里,山下的保安拦住了他。
她在酒吧里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傅言没有出现。
一夜之间。
他好像不知道去哪里找到傅言了。
他只好又折回工作室门口,阮林鸢正在里面忙碌,她的身侧坐了一个男人,距离很远,他看不真切男人具体的样子。
只觉得,他看着阮林鸢的眼神,格外炙热。
这个时候进去,不是时候。
可阮林鸢似乎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基础垂头了。
他坐在工作室的门口。
半个小时后。
身后工作室的门拉开,阮林鸢合衣在他身侧坐下,看着远处,叹了口气,“你们两,什么时候能够让我省点心?”
“怎么?现在是要比惨是么?”
“陈光汉,从前我就说你怂,现在依旧觉得你怂,不止做人,做事也没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