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傅言当真动怒了,朋友尴尬的上来劝,“狗脾气,急什么,不就是说两句嘛,怎么还不能说了。”
傅言没有回应,放下酒杯,拿起沙发上的外头,直接走人了。
这人,不懂她,不懂陈光汉有多努力。
冬天,薄薄的外套,一件厚衣服都不买,就给了带她去看一场奢侈的5D电影,带她去最大的动物园,带她去最贵的游乐园。
陈光汉给她的,她爸都从未给她。
她只觉得、只怕自己对他不够好。
她没有孩子,可是却已经深切的体会着,什么叫: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所以分开的那几年,她一次都没有打听过他的消息。
她只能佯装,他过的很好。
现在,他确实过的很好。
傅言烦躁的出门,他的好,在再次遇见她之后,又一次被打碎。
她整个人都快烦死了。
觉得自己差劲的要命!
闷头出来,就看到正要进门的陈光汉,傅言顿时火冒三丈。
盯着陈光汉,怒问:“你来干嘛?!”
陈光汉愣了一下,“你叫我来的。”
傅言:“你有病吗?我叫你你就来,你不是要做数学天才么?研究那些晦涩的数字,你到这里来干嘛,这里是你来的地方么?陈光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陈光汉就这么笔直的站着,任由傅言发泄情绪。
傅言白了他一眼,一身酒气的推开他往外走。
走一步、
陈光汉就跟一步。
永远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傅言被气的差点要暴走,半个小时后, 随手拦了一辆车,刚坐上去,后面的跟终于也跟进来。
傅言看了陈光汉一眼,冷声问,“跟进来干嘛?”
陈光汉沉默着没有说话。
“行,是你自找的。”
“师傅,华言大酒店。”
傅言的声音掷地有声,别有意味,抓头,傅言看陈光汉的耳垂又红了。
她看着他,忽的笑的,攥紧他的手,扣着自己的细腰,将人往自己的身上带。
陈光汉浑身僵硬,手脚顿时不知道往哪里看。
透过后视镜,司机的视线频频看向后方,陈光汉尴尬的无以名状。
“傅、傅言……